“我就想著,能培養(yǎng)出蕭大姑娘這樣的巾幗英雄,丞相大人的武功應(yīng)該不差,對付南楚的宵小之徒必然不在話下。”沈玉一臉和氣。蕭丞相卻一個字都不相信,最后只得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溃澳闼丸心莻€玉佩,是什么意思?”沈玉皮笑肉不笑,道,“哦,這樣的,今天早上有人塞給我一個玉佩,讓我捎給蕭大公子,說是他落下的。我原本打算早上給他來著,結(jié)果著急進宮給忘了?!薄八?,出來之后就還給他了。”沈玉說著,端起茶喝了一口,悠然放下來后,才詫異地看向蕭丞相,“那玉佩有什么問題嗎?”“......沒有?!笔捸┫嘁仓荒苷f謊,道,“只是突然看到你送瑾行禮物,讓本相感到好奇,畢竟你與暝陽王的婚約人人知曉,若是讓暝陽王不滿,難免要牽累到相府?!鄙蛴裥χ溃澳窃趺磿?,今早有人塞那玉佩給我時,暝陽王便在邊上。這一點丞相大人放心,萬萬不會造成這樣的誤會的?!闭f著,直接指著桌上的茶點,道,“二哥,你嘗嘗,這個比外面的好吃多了。丞相府的廚子可真不一般,往后等二嫂嫁過去,我要經(jīng)常來蹭飯?!薄拔以囋嚒!鄙蚵迳焓郑昧烁恻c吃。兄妹兩人表情自然,在問過蕭瑾樂得知她安然無恙之后,便放松下來,看起來真的是把丞相府當(dāng)成了姻親。蕭丞相卻是一萬個都不相信。而且,關(guān)于蕭瑾行那個玉佩,他心里還是疑竇重重,不免問道,“敢問,今天早上,是何人將那玉佩給了沈三姑娘?”沈玉塞了一嘴巴糕點,像只松鼠一樣,隨口答了句,“沒仔細瞧,一個微微有點兒駝背的男人,個頭不高,灰布麻衣,好像......臉上皺巴巴的,起碼四十歲過去了吧?”蕭丞相看著她的樣子,一時間又拿捏不準(zhǔn)她這話的真實性。如果這個人是沈玉杜撰的,那他代表了什么?如果不是,他又是誰?目的是什么?蕭丞相端坐在主人家的位置上,卻如坐針氈,身上的神經(jīng)都緊繃著。最后,又看向沈玉,問道,“瑾樂上次跟你怎么說來著?怎么就說起我會武功這事兒了?”沈玉心里憋笑,但面上卻仿佛只是在閑聊,很隨意道,“這不,那天開玩笑么,她不是下山打狼受了傷,來尋我二哥上藥?!薄拔揖驼f,都說龍生龍鳳生鳳,老鼠兒子會打洞。但是丞相大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儒雅書生,怎會養(yǎng)出她這么個離經(jīng)叛道的女兒?難不成丞相府上也有個總想把她養(yǎng)歪的柳姨娘不成?”“然后她就說,她爹爹才不是手無縛雞之力,只不過是懶得打打殺殺,若真的動手,朝堂上那些武將可不是對手?!鄙蛴裾f著,笑瞇瞇看向他,道,“這不,今早南楚挑釁么,武將打敗武將沒什么稀奇的,文臣打敗武將,才真的揚眉吐氣。”“所以,只好把丞相大人推出去了?!薄斑€請丞相莫怪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