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抓奸?”沈玉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好得很,那就抓吧?!闭f著,一陣風(fēng)似的往韶華苑去。松露都快哭出來了,“奴婢們都在前院,那后院藥房一直都沒人去,就沒留意。沒想到卻......”她一臉的自責(zé),“但凡奴婢提前盯著點,也都不會發(fā)生這樣的事情?!鄙蛴駜?nèi)心倒是沒什么波瀾。等過去的時候,果然藺氏帶著幾個外面的婦人,站在院中哭喪,“造孽啊,我鴛兒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呢,怎么就被人領(lǐng)到了這里來!我孤兒寡母的,這可如何是好啊,嗚嗚嗚?!迸赃呌腥嗽诎参?,其中一人是顧家的姨娘,道,“夫人也不必傷心,如若屋里邊的人真的是暝陽王,以他的性格,定是會為你的女兒負(fù)責(zé)。”說著,問道,“但是,里面的人當(dāng)真是暝陽王媽?夫人如何知曉?”藺氏道,“是花園邊的下人告訴我的,嗚嗚......”院中好幾個人,屋里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,但是誰也不敢闖進(jìn)去,只得在門外鬧騰著。還是沈辭過去,怒氣沖沖一腳踹開了門,“戰(zhàn)云梟!虧得我三妹那么信任你,你在做什么!”霎時,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屋里看去。屋里一片狼藉,椅子倒了一地,女人的衣服到處都是,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飄了出來,令人臉紅心跳,羞得恨不得去撞墻。那地上趴著媚眼朦朧的女子,不是藺鴛又是誰?“我的天,她身上真的什么都沒有了!”“王爺呢?”眾人伸長脖子,拼命往里面看,還沒看見戰(zhàn)云梟,便聽見藺鴛委屈至極的哭聲,“王爺呢?他不能糟蹋了我,便走了??!”屋里,根本沒有戰(zhàn)云梟的影子。那剛剛,與她翻云覆雨的人是誰?藺鴛扯過半截破布堪堪裹住身體,四下一掃整個人都是懵的,一股緊張涌上心頭。地上全是她的衣服,沒有留下戰(zhàn)云梟存在過的任何痕跡。怎么會這樣?沈辭四下一掃,低頭看向藺鴛,沉聲道,“藺鴛,暝陽王根本不在這兒,你還敢血口噴人?”外面的婦人們也愣住了,“暝陽王不在?我說藺氏,你們母女兩人到底在搞些什么!暝陽王你們也敢污蔑?該不會是想嫁給她,想瘋了吧?”藺氏聞言委屈大哭,“我的女兒什么樣子,我還不知道嗎?原本想著家破人亡,才來投奔親戚的,卻不想不到兩日,便發(fā)生這樣的事情!”“老天爺這是容不下我們母女了??!既然要被這樣污蔑,我還不如一頭撞死,不活了!”說著,扭頭便撞向了門口的柱子?!鞍ツ愕鹊?,我不是這個意思?!鳖櫦业囊棠飮樀媚樕l(fā)白,趕緊上前把人拉住。逼死了人,她可承受不住這個結(jié)果。藺氏哭得梨花帶雨,上前指著藺鴛的鼻子,“造孽了啊你!眾目睽睽之下,你怎么還不把衣服穿上?還是生兒子好啊,生個閨女只有被人欺負(fù)玷污的份兒,還沒地兒說理去?!甭犐先ハ袷窃谙訔壧A鴛,實則卻在強(qiáng)調(diào):戰(zhàn)云梟玷污了藺鴛的清白,卻不肯負(fù)責(zé),拍拍屁股就走人了。沈玉進(jìn)門時,就看到這樣一副場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