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聞言,微微瞇了瞇眼,“沒想到嗎?”“他將我母妃困在宮中的時候,就應該想到有幾天?!鄙蛴耜幊脸量聪蚰腔实?,對楚驚天道,“如果你想現在攔我的話,估計還有機會?!薄?.....”楚驚天扭頭,有些無語地看向她,“我攔得住?”“攔不住?!鄙蛴裥?,“所以他死了,你也別想尋我報仇,你報不了這仇?!薄澳愀也桓腋褚稽c?”楚驚天嘴角直抽抽,“你我如今同舟共濟,你跟我說這個?”“預防一下。”沈玉嘴角一勾。楚驚天正要說什么,下面?zhèn)鱽沓臭[聲,那薛尚書也是被激怒了,竟是當場拔劍,將皇帝帶來的那“奸夫”一劍砍頭,怒道,“真是一只養(yǎng)不熟的白眼狼!我薛家待你如兄弟,你卻如此待我薛家!”那顆腦袋咕嚕嚕滾到了皇帝腳下去?;实壅鹋慌能囻{道,“荒唐!”薛尚書跪地,道,“臣在氣頭上,冒犯了皇上,還請皇上看在我薛家多年忠心耿耿,便容臣恣意一次吧!”皇帝眼皮子顫了顫,死死盯著他的后腦勺,沒說話。慕容修見狀,摩挲著下巴道,“這薛尚書夠橫的呀,皇上在場他敢血濺當場?”沈玉道,“他在指桑罵槐呢,那薛凝兒是大小姐,又是專門培養(yǎng)的太子妃,怎么可能和那人通奸?再說楚驚云又不傻,等到了洞房時難道還會看不出來?”“薛家就算是想要送別家血脈傳承皇位,也會等洞房之后再讓薛凝兒紅杏出墻,而不是在閨中犯下如此打錯?!蹦饺菪捭等?,“你的意思是說,薛尚書殺的是皇帝的人?而皇帝說薛凝兒通奸,是污蔑她的?”沈玉聞言眉眼沉沉,“有有意思啊,這南楚帝當真是有些意思?!薄澳阆肓R他卑鄙無恥,就罵吧?!背@天忍不住看了她一眼。沈玉哼了一聲,“倒也無所謂,他卑鄙的話,我們就用卑鄙的手段對付他?!蹦饺菪薜?,“難怪皇帝的臉色那么難看,太子看上去也像是吃了個死蒼蠅,原來薛尚書罵的白眼狼是太子和皇帝。”“還說什么忠心耿耿這么多年?!鄙蛴竦溃岸际怯腥さ拿钊藘?,只是更妙的那個,是不是來的有點慢了?”她最忌憚的人,既不是薛家也不是皇帝更不是太子,而是那祭司殿的人。說著,扭頭問楚驚天,“姬堯呢?”楚驚天道,“應該在他自己屋里?!薄白屗^來,我需要他幫我一個忙?!鄙蛴窨戳搜奂虻姆块g,道,“幫我,也是幫他自己?!薄?.....行?!背@天點點頭,當了跑腿兒的。慕容修看向她,“你想要他去做什么?”正說著話,下面?zhèn)鱽硪坏缆曇簦[隱當中帶著敬畏,道,“國師大人來了!”沈玉循聲望去,便見街口一輛馬車停下來,從車上下來一男子,舉步往這邊走來。耳邊傳來慕容修一聲驚呼,“我的天,那不是戰(zhàn)云梟嗎!”沈玉看了他一眼,他意識到什么,倏然閉上嘴巴,驚道,“真的太像了!”“不,不是像!”“是一模一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