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薛子凌想著拉攏她,就不得不忍氣吞聲,道,“北齊具體的情況,我們還不清楚。想著找陰山的人來招個(gè)魂兒,這人不還沒到么?!鄙蛴窈吡艘宦?,一臉的目中無人,“陰山都是一幫裝神弄鬼的廢物,你找他們還不如找本公子呢?!毖ψ恿枳旖且怀?,正想借著她的話讓她幫幫忙,好把話題接下去。誰料她話鋒一轉(zhuǎn),哼了一聲道,“只不過,這種爛事兒還是不要找本公子的好,本公子可不想跟鬼說話,顯得晦氣。”“......”薛子凌一口血差點(diǎn)嘔出來。沈玉卻像是沒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說話讓別人難受一樣,又道,“話又說回來,若本公子出手的話,那就是另外的價(jià)錢了,怕是你們整個(gè)薛家送給本公子,都不夠請(qǐng)本公子出手的?!薄?.....”薛子凌不由看了眼窗外,心道,“娘的,廚房的人真是廢物,怎么宴席還沒準(zhǔn)備好,好堵上他這張嘴!”江隱都快笑死了,低低在沈玉耳邊道,“他要熬不住了。”沈玉聞言看向薛子凌,道,“你們府上的廚子都是廢物吧,本公子都快餓死了?!毖ψ恿瑁骸?.....”本來憋了一口氣,一張口突然靈機(jī)一動(dòng),慌忙道,“公子息怒,我這就去看看!”說完,狼追來了一般逃了!轉(zhuǎn)瞬,屋里又只剩下沈玉和江隱。江隱笑得彎了腰,半天才直起來,“公子,你這樣要把薛家父子玩死?!鄙蛴衲樕系故前朦c(diǎn)笑意都沒有,“演戲要演全套,此局一著不慎滿盤皆輸。”江隱正色,笑不出來了。薛子笑跑去找到了薛尚書,一屁股坐在他邊上,焦頭爛額道,“他肯定不是沈玉!他要是沈玉我都跟他姓,世上怎么會(huì)有這種人!我要是打得過他,我能把他打的滿地找牙!”“趕緊辦完事兒,把這祖宗送走吧?!薄疤妨?!”“要不是他武功好,醫(yī)術(shù)好,北堂家恐怕早就把他掐死了吧!”“北堂那一家子,能忍受這樣一個(gè)少主,也是厲害了??!恐怕個(gè)個(gè)都胸痹了吧!”“哎喲氣死我了!”吐槽了一籮筐,這才停歇下來,抓起桌上的涼茶灌了下去。薛尚書也一陣頭疼,頭疼的同時(shí)也確實(shí)放松了下來,“他不是沈玉,那咱們就安全了?!薄跋M蛴袷钦娴乃涝诹税步髩伟伞!毖ψ有β勓裕?,“剛剛,北堂非衣也說沈玉死了?!毖ι袝聪蛩?。薛子笑正色,道,“他還說,子陵......死在了沈玉手上,千刀萬剮,尸骨都被喂了狗?!睔夥找幌伦映翋灹讼氯?。薛尚書雙拳緊握,身子微微顫抖了起來,“可憐我兒......我真想將那沈玉碎尸萬段,挫骨揚(yáng)灰!”又問,“陰山那邊,有消息傳來了嗎?”薛子笑道,“暫時(shí)還沒有,估計(jì)要幾天吧。只不過剛剛,北堂非衣說陰山都是一群廢物,還不如讓他出手呢。”“他也會(huì)這個(gè)?”薛尚書愣了一下,明顯有些驚訝。薛子笑道,“就算是會(huì),也請(qǐng)不動(dòng)。他都放話了,說把薛家都送給他,也不夠他出手!”又氣得罵了起來,“世上怎么會(huì)有這么欠的人!”“沈玉要是這么欠,早就被捏死在侯府了,還讓她在朝堂上興風(fēng)作浪,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