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熏不堪極了。她緊摟著他的脖子,她不許他再動了,她趴在他的肩上喃喃開口:“陸澤,你為什么要折磨我?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......我或許還有丈夫?!薄澳氵€要為一個不存在的人,守貞?”喬熏沒有說話。她一邊自我鄙視著,一邊貪戀他的男人溫柔,她想原來墮落這么的容易。她的臉貼住他的脖頸。她才發(fā)現(xiàn),陸澤發(fā)燒了............陸澤的身體,是為小陸言手術(shù)落下的病根,上次淋了雨沒有好好保養(yǎng)......這會兒燒得厲害。喬熏請來了醫(yī)生,給他打了退燒針,所幸凌晨時他的燒退了些,不到39度了。喬熏松了口氣。陸澤穿著睡衣靠在寬大的床頭,他想起來沖個澡,但是喬熏給攔住了:“醫(yī)生說退燒了才能洗!你先躺下,我端粥過來喂你?!彼儆械捏w貼。陸澤在燈下靜靜看她。烏黑順滑的長發(fā),小巧精致的瓜子臉蛋,皮膚白晳軟嫩......最近又養(yǎng)了些肉起來,看著嬌貴了許多。若是不經(jīng)意間,他恍然會覺得,那個事情沒有發(fā)生。喬熏沒有離開過他。她也沒有失憶。她一直好好兒地在他身邊,而他這次也不過是尋常的感冒,她如平常一樣照顧著他......陸澤眼神溫柔,沒有了之間的冷淡。半晌,他說好。喬熏去附帶的廚房,給他熬粥,想不到的是他不聽話,竟然還是起來沖了澡,干凈清爽地靠在起居室的沙發(fā)上,等著她的粥。喬熏端過去,陸澤未動,明顯就是示意她喂自己。喬熏垂眸,長睫輕輕顫動。方才陸澤半昏迷時,她已經(jīng)下了一個決定,就是離開陸澤重新開始生活......他太危險了!臨走前,他生著病,她很愿意讓著他。其實仔細(xì)算算,他除了陰晴不定了些,除了喜歡占她便宜,其他方面真的還好......他亦沒有真的為難過她。他們的那些男歡女愛,大多是半推半就。喬熏坐在陸澤身邊,她體貼地喂他,一邊輕聲說:“里面放了瘦肉,清淡營養(yǎng)!您吃完了睡一覺,明天清早病應(yīng)該就好了?!标憹芍惫垂吹赝K难劾?,流露出男人的意思來,他總是這樣看她。喬熏微垂了小頸子。她沒有反抗他,任由他將自己拉到身邊,她已經(jīng)決定離開他,所以現(xiàn)在算是最后一次吧!她心里知道,她喜歡他!但她抗拒這種喜歡,準(zhǔn)確地來說,是害怕。因為她不信,像他這樣的男人會真心待自己,她不信他們能有未來......她內(nèi)心飽受著道德的束縛跟折磨,由著他伸進(jìn)襯裙里,扯開薄小的料子。一切,都是慢條斯理的......他發(fā)著燒,不能真的做,就只能這樣喂著她,一下下的折騰著的時候,他的黑眸緊盯著她的反應(yīng),她趴在他的肩上靠在他的懷里,而那碗粥早就在一旁冷掉......他們分享了彼此的身體。喬熏第一次主動,她含著他的喉結(jié)輕輕地咬,她聲音低而破碎:“陸澤,我們不該這樣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