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小家伙就是哭著鬧著要去改姓。
宴文洲出差回來的時候,小家伙還在為這件事悶悶不樂。
宴文洲把小家伙抱在懷里哄了好一會兒,小家伙才終于開了口,“我想跟哥哥姓一樣的姓,這樣以后別人就不會再說......哥哥是私生子。”
雖然不知道小家伙小小年紀,怎么會知道私生子,宴文洲還是耐心地跟小家伙解釋,“哥哥不是私生子,這是事實,不會因為他姓什么而改變?!?/p>
小家伙聽得一知半解,宴文洲繼續(xù)道:“我們不需要改變自己,去證明本來就不存在的東西,懂嗎?”
哄了半天,才哄的小家伙不再想著改姓的事情。
把人送回臥室,宴文洲總算松了口氣,余薇在外面等他,“晨晨,希希還沒有睡,要不要去看看他們?”
“孩子明天再看也一樣?!毖缥闹薇ё∷?,在她耳邊輕聲問:“想我了嗎?”
余薇也回抱住他,“當(dāng)然想啦。”
“那......我們一起去洗澡?”宴文洲說著把人打橫抱起,余薇摟住他的脖子,“你不累嗎?”
“離開了半個月,我現(xiàn)在精力很充沛?!?/p>
余薇笑著捶了他一下,“怎么年紀越大越?jīng)]個正形?”
跑過來看爸爸的宴嘉述跟宴嘉妍只來得及看到,爸爸抱著媽媽回了臥室。
保姆急忙攔住想要跑過去的兩人。
宴嘉述好奇地問:“爸爸什么時候才會來看我們?”
保姆尷尬地咳嗽了一聲,“明天早上吧?!?/p>
宴嘉妍氣鼓鼓地說:“爸爸是不是有了別的小孩兒?都不喜歡妍妍!”
......
宴嘉怡改姓的事情告吹,但是在班里看趙慕遠越看越不順眼,如果不是他造謠,她最近才不會這樣心煩。
偏偏趙慕遠好了傷疤忘了疼,沒幾天就開始在宴嘉怡身邊打轉(zhuǎn),不是借橡皮,就是借鉛筆。
宴嘉怡不理他,趙慕遠反而越挫越勇,從一年級一直到六年級,鍥而不舍地向宴嘉怡獻殷勤。
雖然宴嘉怡對他還是愛答不理,但是偶爾也會跟他說幾句話,所以趙慕遠對宴嘉怡更加殷勤。
余澤秋已經(jīng)轉(zhuǎn)去了初中部,作息時間跟小學(xué)也有了不同,所以兄妹兩個上學(xué)的時候已經(jīng)不再同路。
初中后,余澤秋進入成長高峰期,到初三的時候,身高已經(jīng)將近一米八。
余薇難得休假,約了朋友們到別墅聚餐。
余澤秋穿著一身居家服,在后院幫忙。
孟知瑤看著他忙碌的身影,笑著說:“薇薇,小秋真懂事,還知道幫忙,不像那幾個,就知道玩兒?!?/p>
不遠處,宴嘉怡還有顧惟夢帶著一群小弟弟妹妹正在玩兒老鷹捉小雞。
宴嘉述已經(jīng)第三次被顧惟夢抓住,宴嘉怡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。
顧惟夢一臉生無可戀,搞不懂為什么要來玩這樣幼稚的游戲。
又玩兒了一會兒,雖然顧惟夢興致缺缺,卻總能輕輕松松地抓住小雞。
宴嘉怡氣得不行,跑到正在擺弄食材的余澤秋身邊,從背后抱住他,撒嬌道:“哥哥,你去當(dāng)雞媽媽!我就不信櫻桃每次都能抓到?”
余澤秋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,把宴嘉怡的小手移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