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陽的話直接就讓文武帝的眼底閃過了一道喜色。
將這支新軍的兵權交于右相府,他肯定是不愿的。
畢竟右相在文官一派中已經(jīng)達到了頂峰,若是手中還有兵權。
他豈能安穩(wěn)?
之前答應右相提議,也不過是他為了將新軍交于秦陽,拉了一個陪跑來堵住百官的嘴。
現(xiàn)在又想力爭新軍兵權,還先一步主動拿出一千萬兩銀子來堵他嘴,他自然不好多說什么。
可他不能多說,秦陽可以?。?/p>
現(xiàn)在秦陽站出來了,那他就坐看秦陽的表現(xiàn)了。
“秦陽,你此話何意?”
右相在文武帝面前顫顫巍巍,可在秦陽面前自然硬氣不少。
右相的氣派頓時被他拿捏得妥妥的。
秦陽自然也不會客氣。
“意思很簡單,就是你兒子是慫包唄!”
聞言的何正安當即臉色一沉,怒斥秦陽道:“放肆,在圣上面前如此詆毀我兒,難道鎮(zhèn)北侯就是如此教導子孫的?”
說完話的何正安當即又看向文武帝高呼道:“還請圣上懲處秦陽的不知禮數(shù)!”
文武帝一皺眉,這讓他怎么處理?
根本沒法處理?。?/p>
總不能真讓他懲處秦陽吧!
那他還不愿意呢!
然而還不等文武帝想出什么折中的辦法,秦陽便直接跳了起來。
“老東西救你在這里逼逼賴賴,我看不知禮數(shù)的人是你吧!”
“未有宣召便沖進大殿,你將圣上置于何處?”
“開口捐贈一千萬兩白銀,怎么?向圣上炫耀你家很有錢?”
“我看該懲處的人是你才對!”
秦陽一頓炮轟,直接讓何正安氣得渾身顫抖,揚手指著秦陽的他更是一口氣憋在心口難受至極。
“你......你個黃口小兒......!”
眼見右相被秦陽怒斥得啞口無言,此時的文武帝也知道他若不說點什么,就有點過意不去了。
“秦陽,右相好歹是右相,也是你的長輩,豈能這般無禮?”
文武帝不痛不癢的呵斥了一聲,隨即便再次閉上了嘴。
很顯然,他就是表明了,態(tài)度我是拿出來了,至于該怎么做你們繼續(xù)。
此時的何正安也不是傻子,自然看出了文武帝是在有意偏袒秦陽。
既然如此,光打嘴仗肯定是不行了。
必須得像個辦法讓秦陽無法在繼續(xù)爭奪。
略微一思索,何正安便有了主意。
當即本就沖著秦陽冷笑的說道:“既然你說我兒時慫包,那是不是表明你就是人才?”
“那是自然!”
“不過人才不人才我不知道,反正我只知道比你那個慫包兒子強!”
秦陽絲毫不謙虛,反正都已經(jīng)算是撕破臉了,該咋滴就咋滴。
聽見這話的何正安頓時有事一陣氣結。
可聽著秦陽如此傷人的話語,一旁的何子宸可就受不了了。
當即噌的一下就從地上站了起來,一雙眼睛沖著秦陽怒目而視的低吼著。
“秦陽,可敢與我比一場!誰輸誰是慫包!”
別看何子宸平日里衣服謙謙君子的模樣,可手上功夫也不差。
上一次輸在秦陽的手里,他自認為是他大意輕敵了。
所以這一次他要在圣上面前好好教訓教訓秦陽,讓圣上親眼看看秦陽敗在他的手里。
“比一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