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淡漠的掃了一眼身旁的女人,眼底毫無波瀾的盯著,嗓音冷淡如水道:“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如果,至于現(xiàn)在的一切是不是我想要的與你無關(guān)?!薄鞍⒀?,難道你對我就真的要這樣狠心嗎?為什么你明明很在意我卻要假裝對我沒有任何感情的樣子?我們.......”“賀太太!”戚柏言淡漠的嗓音打斷她的話,眼底的疏離和冷意無比的清晰明顯,他說:“注意點(diǎn)身份,不要說出這種對你丈夫毫無臉面的話,你剛剛所說的以及你之前所說的我都可以當(dāng)做沒有聽到,不要再有下一次了?!逼莅匮哉f完隨手將手里的煙蒂丟進(jìn)一旁垃圾桶,隨后便準(zhǔn)備抬腳離開??沙添嵧⒖躺锨白钄r:“阿言,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?你為什么不肯承認(rèn)對我的感情?”“夠了!”戚柏言喝聲制止。他冷著臉,幽深的眸底被冷意包裹,嗓音淡漠道:“賀太太,如果你要說的只有這些話那么就沒有必要再繼續(xù)了。”戚柏言淡淡睨了她一眼,然后就抬腳離開了。他走的沒有絲毫的猶豫,就如同像是在對待一個毫無干系的陌生人。這讓程韻瞳的心難以接受。她不知道為什么她這般難忘而他卻沒有任何的留念?這種她一個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的感受讓她內(nèi)心備受煎熬。她緊緊抿著唇,眼底是一片讓人看不透的情緒。之后一直到年會結(jié)束,她和戚柏言也沒有再碰過面。年會是給員工們玩樂的時間,戚柏言作為總裁自然是早早就走人了,他走后邀請的客人以及公司高管們也相繼離開,但其他人卻一直玩到差不多天亮。簡初跟戚柏言乘坐一輛車離開酒店,司機(jī)直接把兩人送回了半山公館,等車子停下后,簡初這才主動說:“我明天還有工作,所以麻煩你把我送回楓林苑?!彼緳C(jī)愣了愣,回頭看向戚柏言跟簡初,戚柏言沒有聲音,他閉著眼似乎睡著了?簡初又重復(fù)了一遍,然后司機(jī)這才不得不又重新啟動車子開去了楓林苑。到了后簡初直接推門下車,可她剛推開門才抬起腳那只靠近戚柏言的手腕卻被他忽然拉住了。司機(jī)立刻升起中間的擋板。簡初回頭看向戚柏言:“還有事?”戚柏言沒有說話,只是隔了幾秒后才道:“我送你上去?!焙喅踔苯訏觊_:“不用了,時間不早了,你早點(diǎn)回去休息吧!”說完,她已經(jīng)飛快下車,然后把車門“呯”的一聲關(guān)上了。一直到她轉(zhuǎn)身上樓后,戚柏言的眼前還是她剛剛極力想跟她劃清界限的樣子,讓他感到刺眼,心底同時也閃過一陣莫名的惱怒。司機(jī)送他回了半山公館,回去的路上司機(jī)忍不住多問了句:“戚總,您是不是跟夫人吵架了?”戚柏言沒有回答,但也沒有讓他閉嘴,所以他就忍不住繼續(xù)說:“這夫妻之間吵架是常有的事情,我跟我老婆也經(jīng)常吵架,不過我們作為男人的還是得讓著老婆,道個歉說兩句好聽的話,女人也就心軟了,畢竟夫妻吵架床頭吵了床尾合?!逼莅匮悦鏌o表情沒有任何回應(yīng),司機(jī)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后立刻道:“抱歉戚總,是我多話了?!逼莅匮詻]有指責(zé)他,只是側(cè)目看向窗外沒有任何的反應(yīng)。但他心里卻不禁冷笑,女人心軟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