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不是楚牧和?”“當(dāng)然不是,我怎么可能是楚牧和,我連楚牧和是誰都不知道,這個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很多,難道每一個相似的人都有關(guān)系?”沈楚覺得聽荒唐的,臉上的笑也是無奈極了。容靳點點頭不再多問,只是淡淡道:“戚總,你覺得要如何處理?趁著大家都在,還是說個明白弄個清楚比較好,至少要避免以后發(fā)生任何對項目不利的意外和風(fēng)險才好!”“容總說的是,就讓沈總說跟楚牧和無關(guān),那么就當(dāng)做是我為了項目好不得不多確認(rèn)一遍,所以容總可不要因此放在心上產(chǎn)生了誤會?!逼莅匮詼\淺一笑,嘴角微微上揚泛起弧度,但幽深的眸底卻絲毫沒有任何變化。沈楚微抿著唇,語氣中透露著不悅,但面上卻還是保持著淡笑;“所以這頓飯是大家對我的審判?就因為我是賀氏的人,所以就要區(qū)別對待么?如果要這樣的話,那么戚總又何必答應(yīng)賀氏更換人?而不是直接把賀氏踢出局算了?”他看向貝爾先生,淺淺笑著,聲音低啞道:“貝爾先生,如果您也是這樣想的,那就直接告訴我,我以及賀氏都不會死纏爛打,現(xiàn)在讓我加入進來這個項目了,戚總以及這位容總對我的意見似乎都挺大??!”貝爾先生:“沈總誤會了,戚總應(yīng)該也只是擔(dān)心而已?!必悹栂壬鷬A在中間挺為難的,他看向戚柏言:“戚總,你說呢?”貝爾先生這個面子戚柏言無疑是會給的,他勾唇一笑:“貝爾先生說的是,我也只是因為擔(dān)心而已,如果跟沈總毫無關(guān)系,沈總可以直接說就是,何必這么嚴(yán)肅呢?”沈楚也是盯著他,兩人的目光對視著。這頓吃的也并不算順利,因為貝爾先生的緩和戚柏言并未在繼續(xù)追究了。不過容靳卻好奇的問了句:“沈總臉上的疤痕應(yīng)該沒有多久吧?”“快一年了?!鄙虺呦蛉萁?,他對容靳并不了解,只知道給簡氏融資了,其余的信息知道的并不多,反倒是他的態(tài)度讓沈楚下意識把他劃到跟戚柏言一塊了,這兩人之間怕不是有什么交情吧?沈楚不等容靳還說什么,又簡單的解釋了兩句有關(guān)他傷疤的事情,還下意識透露了他在東城治療傷疤的醫(yī)院記錄。因為他的回答把整件事都解釋的清楚明了了,所以其余的人也都沒有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了。之后大家又談?wù)摿隧椖坑嘘P(guān)的話題,仿佛剛剛的那一幕從未發(fā)生過一樣。只是全程,只有一個人沒有說話。簡初她一個晚上除了貝爾夫人詢問她的兩句話,她沒有開過口。飯菜也沒有怎么吃,心底的心思極重。飯局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結(jié)束。這頓飯是沈楚做東自然就由他買單,之后一行人從包間出來從飯店離開。眾人也是在停車場道別,經(jīng)過剛剛的商量,沈楚明天就正式接管賀欽丟下的所有工作了。簡初跟戚柏言乘坐同一輛車離開,姚岑開車,車?yán)锏臍夥沼行┌察o,兩人坐在后座都未曾說話。一直到姚岑的手機響起,他接通后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,結(jié)束后才聽他匯報給戚柏言:“戚總,他住在賀欽的住處?!逼莅匮詻]有說話,深邃的眼眸掃向身邊的女人,隨即伸出牽起她的手,嗓音溫和問:“怎么不說話?在想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