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謝玖一約我晚上一起吃飯?!薄笆菃幔俊彼p哼一聲,帶著質(zhì)疑。簡初微微一愣,眨了下眼睛,心平氣和的說:“對呀,不信我可以給你看剛剛我跟她的通話記錄。”“可我聽到的明明是你主動約她一起吃晚飯。”“她約我晚上見一面,所以我就順口說一塊吃晚飯。”簡初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???戚柏言卻依舊皺著眉:“你是因為不想陪我所以才多跟她約個晚飯?”“我沒有這樣想,我只是覺得我們也好幾天沒有一塊吃飯了,而且她現(xiàn)在的情況我不是在山莊那天晚上就跟你說過么?”他不說話,但也是一副不愿意聽的意思。簡初挺無奈的,無聲嘆了口氣,放慢語氣的道:“我剛剛拿過來的湯你還沒喝,晚點你要餓了可以先喝點湯,如果你不想吃姚岑送來的晚飯,我待會兒跟謝玖一吃完飯后給你打包?你覺得這樣可以嗎?”她不想跟一個現(xiàn)在自理能力都有限的人計較,省的被扣下一個欺負病號的罪名。他淡淡的瞧著他,一臉不高興的樣子:“不可以?!焙喅跷欀迹骸盀槭裁??”“我今天感覺手也挺疼的,早上你走了我連早餐都沒怎么吃,你如果連晚飯也要在外面吃,那我就只能餓肚子,雖然餓一兩頓無所謂,但醫(yī)生建議我飯后吃藥。”他說得理直氣壯,完全沒有絲毫覺得不好意思的意思。他這番話也是聽得簡初一愣一愣的,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些話能從他的嘴里說出來。他最近住在醫(yī)院都經(jīng)歷了什么?怎么這么茶?簡初怔怔地盯著他看了好幾秒,然后才輕聲問了一句:“那你提前把藥吃了?”“你希望我藥物過量而死?”“推遲吃?”“你覺得推遲藥效能有用?”“那你想要怎樣?”簡初有些沒有耐心了。戚柏言淡淡道:“我沒有想要怎樣,我只是說實話而已?!焙喅鯚o奈的很,他這是怎么了?怎么脾氣這么臭?說話隨時都是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傲嬌孩子氣,而且還作得很,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作些什么?心里又不自禁的想,是不是因為在醫(yī)院住著所以心情不舒服?這樣一想,倒是也能說得通了。因為他可從來沒有什么時候像現(xiàn)在這樣黏她,就好像有一種離開她就活不下去的感覺了。所以簡初站在一個病人的角度想也有些不太舒服,大概是真的覺得太無聊了,跟她比姚岑要親密什么話都能說,所以跟姚岑待在一塊自然不能那樣輕松自在。所以簡初便問:“要不等一下我讓沈臨風(fēng)過來陪你?”戚柏言的眉梢微微挑起,薄唇染著幾分冷笑:“覺得把我推給姚岑過意不去就選擇沈臨風(fēng)打算讓我跟他同病相憐么?”看吧看吧,又不高興了。簡初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,她只能說:“那你給我安排?”“我安排你會樂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