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他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也掀不起什么風(fēng)浪,你只需要盯著簡家那邊就好了?!逼莅匮缘芙^了,如今的楚牧和手里沒有資源,因?yàn)樯媸卢F(xiàn)在還沒有解決清楚,即便是黎雪的家屬已經(jīng)發(fā)布了聲明,但眼下楚牧和也還是不可能徹底露面在大眾的眼睛下的,畢竟網(wǎng)友們一人敲一下鍵盤就足夠讓他死無葬身之地。所以眼下戚柏言絲毫不擔(dān)心楚牧和會不會作幺蛾子?跟姚岑通完電話后,戚柏言也是立刻給簡初打了個電話。他告訴簡初:“錢已經(jīng)讓人送過去給他了?!薄昂?。”簡初并未多問。戚柏言倒是主動提起:“不打算問問我他收沒收下?”“應(yīng)該收了吧?”簡初抿了抿唇,聲音低低的道:“你沒有去吧?”戚柏言笑了:“這么害怕我去?怕我把他怎么樣不成?”“你說什么呢?”簡初不悅道:“我沒有這樣想,我只是不想讓你們發(fā)生爭執(zhí)而已,況且,這只是小事情,你不需要親自去的?!啊霸趺磿切∈虑椋磕愕呐笥岩彩俏业呐笥?,朋友之間相互幫助是應(yīng)該的,這筆錢給他了就希望他不要再找你了,以后你也不要在覺得欠他的,可以嗎?”戚柏言態(tài)度很好的商量著,他越是這樣,簡初心里也就越是不好受??傆X得是對不住他。簡初輕聲道:“柏言,抱歉哈,這次之后,我真的不會再有任何欠他的想法了,讓你受委屈了喲?!薄爸牢沂芪四蔷湍贸鰬B(tài)度補(bǔ)償我,我可不要嘴上說說而已的,嗯??”他暗示的口吻極重,讓簡初下意識就想到昨晚的事情,臉頰也是瞬間就泛紅了,聲音也跟著變得僵硬不自在了,她說:“你這個人思想不干凈?!逼莅匮员贿@話給逗笑了,他嗓音低啞道:“我說什么了?怎么就思想不干凈了?”他不緊不慢的說:“我只是想告訴你,如果覺得我受了委屈,就早點(diǎn)給我一個名分,這樣我就不委屈了,你呢?你在想什么呀?”簡初緊抿著唇,不想在回答這個男人一個字了。她淡漠道:“就這樣吧,再見!”簡初說完直接掐斷了。戚柏言聽著她惱羞成怒的聲音,嘴角的笑意愈發(fā)的明顯了。他微瞇著眼,跟著放下手機(jī),表情也從剛剛的滿是笑意變成了冷漠,他之所以愿意如愿楚牧和,也只是想花筆錢買個短暫的安寧。即便他已經(jīng)讓姚岑把話說明白了,但是以他對楚牧和的了解,楚牧和是絕對不可能真的跟簡初永遠(yuǎn)不聯(lián)系的。這個人就跟只煩人的蒼蠅一樣,一直在耳邊飛過來飛過去,越是趕越是不走,要是覺得太煩人不理睬了,也會更加的變本加厲,與其這樣還不如先噴點(diǎn)藥,讓他短暫的消失。其實(shí)按照眼下的情況來講,戚柏言是可以直接讓楚牧和永遠(yuǎn)消失的,或者讓他再無翻身可能,但這樣一來,楚牧和想做的事情就更加難弄清楚了,除了他以外,戚柏言現(xiàn)在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人?而且他要做的到底是什么事情?他手里到底有戚家的什么籌碼?這一系類的疑問,讓戚柏言暫時根本不能對楚牧和做什么,否則他又怎么可能留到現(xiàn)在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