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哲笑道:“江麓辰,還是你會未雨綢繆?!?/p>
江麓辰卻沒有他這么輕松,他警告景哲:“景哲,別大意,司警的人出動,這意味著那個女人身份不平凡,我會調(diào)查一下那個女孩是誰?只有萬事俱備,才能有應(yīng)對之策?!?/p>
景哲眼底劃過一抹狠意,他玩了這么多年,差點栽在一個女人手里。
“不管她是誰,事情都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,幫我查一下她在哪個醫(yī)院?剛才沒摔死她,在醫(yī)院里也有機會動手?!?/p>
他景哲,之前就是沒有把事情做絕,才會把一件事情拖了這么久解決不了。
景哲不屑一笑,往后的每一個決定,他都能決定別人的生死。
江麓辰自然是會去調(diào)查的。
他開車離開會所,眼底劃過一抹殺意,“墨言那個混蛋,不知道是怎么找人的。他已經(jīng)被抓了,只怕會暴露了我們?!?/p>
他們雖然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。
可是司警的人也很有手段,墨言被打,肯定招架不住。
景哲心底也很忐忑,可是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,沒有回旋余地。
現(xiàn)在只能查那個女孩是誰?被送到了哪家醫(yī)院?
然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。
......
姜稚名下醫(yī)院。
手術(shù)室里。
姜稚已經(jīng)穿上了無菌衣,她看著躺在手術(shù)臺上的唐沐然,清理過血跡的臉上,臉色蒼白,她緊閉著雙眼。
姜稚很認真的幫她處理著后腦勺上的傷口,后腦勺的傷口也是擦傷,沒有傷到骨頭。
緊接著,是手臂上,身上,膝蓋上,每一處擦傷都很嚴重。
姜稚越來越生氣,越看越憤怒。
到底是哪個王八蛋,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。
那個叫墨言的保鏢隊長,倒是挺有骨氣的,一直沒有說出對方是誰?
只是說出了唐沐然的下落。
她追過去時,還是慢了一步。
姜稚沒有多想,動作很快的幫唐沐然處理好傷口,就把唐沐然送到了頂樓的病房,醫(yī)院里也查不到她的信息。
姜稚交代好顧雅照顧好唐沐然,并且,任何人打聽唐沐然的消息,都不允許往外說。
唐沐然這三天的經(jīng)歷,不能被任何人說出去,不能再讓傷上加傷。
她們自己人他很放心。
交代好顧雅一切后,姜稚就出了病房。
夜天傾一身休閑套裝,更顯得五官年輕俊朗。
看到姜稚出來,他快速走過去問:“姐姐,然然還好嗎?”
姜稚看到他,有些意外:“天傾,你怎么來了?我還正想給你打電話?然然她沒事,你不用擔(dān)心,都是一些皮外傷,我給她用的最好的藥,她太累了,手術(shù)過程中睡著了,明天才會醒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