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馥發(fā)動汽車,先開回了云家。她回房間去拿行李,云梔也簡單收拾了兩件衣服和必備的藥品裝好,順便叮囑了傭人,她這幾天出差,這段時間都不在家。傭人幫忙把行李拎到樓下,正要往外走時,齊肆走了進來。“你要出門?”齊肆看到她的行李箱,眉頭皺起?!斑@幾天你都沒去看過傅哥嗎?”歐馥很有眼色道:“我在車上等你。”齊肆看著歐馥上了車,沉聲道:“你跟歐馥去哪里?是你在國外的那個亞蘭圣教有事了?”自打他們知道云梔的身份,就明白只要歐馥和蕭風(fēng)眠出現(xiàn),就不會是小事。云梔岔開了話題:“你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齊肆道:“我還以為你那天聽到傅哥受傷的事情,能去穩(wěn)住他,我昨天才知道,你壓根沒跟他見面。”云梔疑惑道:“沒見面有什么影響嗎?”“當(dāng)然有影響了,你要是把他穩(wěn)住了,他就不會去找傅正愷的麻煩了。他讓人端了傅正愷的賭場,收拾了傅正愷手下不少人,而且還......”“還有什么?”齊肆壓低了聲音,道:“他切了傅正愷的手指?!饼R肆伸出剪刀手,擺出“咔嚓咔嚓”的手勢?!皟筛?。”云梔:“......這倒是挺意外的。”齊肆哼哼兩聲:“這有什么意外的?傅哥本來就跟傅家的人不對付,只要逮到機會,他一定會動手的。以前還能有點理智,現(xiàn)在只要牽扯到你,他下手絕對是又快又狠,沒要了傅正愷的命都是仁慈的了?!薄盀槭裁礇]要了他的命?”云梔突然問。齊肆一愣:“什么?”齊肆明顯沒反應(yīng)過來云梔這個問題是在問什么,所以眼神里都是茫然。云梔的話堵在喉頭,轉(zhuǎn)開了眼神。“沒什么,我隨便說的,你找我來,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嗎?”齊肆搖頭:“不是,差點忘了正事,你知道傅正勵去哪里了嗎?”云梔的眼神微微一頓,淡淡抬眸:“我為什么會知道傅正勵的行程?”齊肆一愣:“他沒來找過你嗎?賭場有個人說......”“說什么?”齊肆的話茬被手機鈴聲打斷,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接了起來。“傅哥,怎么了?”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,齊肆將電話遞給了云梔?!案蹈缯夷?。”云梔狐疑的接過手機,走到一旁?!拔梗俊薄澳阋鰢??找蕭風(fēng)眠?”傅硯辭的聲音有些低沉,明顯不悅。“我有正事要辦,”云梔答道:“你找我可以打我電話?!备党庌o的語氣里透出一絲怒意:“云梔,你能不能有點良心?在我跟你表白之后,你給了我一槍,現(xiàn)在又要一聲不響的跑到國外去。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沒脾氣?還是你篤定了我現(xiàn)在舍不得你,不會跟你發(fā)脾氣?”云梔甚至都能想象到傅硯辭在電話那邊陰沉著臉的模樣。她沉默半晌,仍是那句話:“我有正事要辦?!薄笆裁凑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