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警告的聲音響起,“那你就管好你的嘴,別說了不該說的話......”霍南爵話音還沒有落下,嘩啦一聲,露臺的門被人大力推開。兩人轉(zhuǎn)身,朝身后看去,便看到蘇黎冷著一張臉,死死的盯著霍南爵,渾身冷冽的站在那,顯然是聽到了沈衡的話,眼里全是憤怒?;裟暇簦骸?.....”沈衡:“......”就說吧,背后不能議論人,這不,被逮了個正著。直接貼臉開大。沈衡看著蘇黎冷冷的面色,不知道怎么回事,心里突然一虛,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,對霍南爵說,“完犢子了,好像被你家蘇嬌嬌聽到了?!被裟暇敉蝗豢吹教K黎站在門外,也是一懵,正想著說辭,又聽到他的話,恨恨地咬著牙,“你閉嘴。”“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沈衡幸災(zāi)樂禍的提出建議,“要不,我提前幫你叫救護(hù)車?”“滾!”感受到他的怒氣,沈衡不敢嘴貧了。蘇黎緊緊地攥著拳頭,死死的咬著唇瓣,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冷冷的盯著不遠(yuǎn)處那個狗男人,憤怒地罵道,“霍南爵,說你無恥,都是輕的,你根本就是豬狗不如!”“......”被指名點(diǎn)姓罵到的某人,一愣。蘇黎深吸一口氣,讓自己情緒穩(wěn)定一些,不能丟了份。將手里那根簪子拿到他面前,然后兩手各握住一邊,一字一句,冷冷的說,“以后你要是再糾纏我,我就會像這個簪子一樣,直接廢了你!”說完,雙手用力,嘎嘣一聲,簪子斷了。她直接將斷了的簪子砸到男人身上,卻依舊不解氣,又掃了眼桌子上剛才沈衡喝剩下的酒,一把奪過,抬手就朝男人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龐潑去。猩紅的酒水瞬間在男人臉上鋪展開來。沈衡倒吸一口涼氣。嘶——敢潑霍南爵酒的人,還沒出生,蘇黎絕對是第一人。果然,下一秒,就響起男人能將人撕碎的聲音,“蘇黎,你找死!”蘇黎絲毫不畏懼,砰的一聲,重重將杯子擱置在桌子上,反唇相譏,“這就是你算計我的下場!”紅酒沿著男人冷硬的臉部線條滑落進(jìn)雪白的襯衫里,頓時衣領(lǐng)染紅了一片,濃密而狹長的睫毛上還有酒,聽了她警告的話,眼眸下意識一眨,酒滴在下眼瞼,宛如一枚淚痣,赤紅如血,勾魂攝魄。無視男人能將自己撕碎的眼神,蘇黎放下狠話,冷冷的又掃了他一眼,颯爽的離開?;裟暇籼Р骄腿プ?,沈衡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,“外面都是人,你這樣,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話,而且你倆一前一后出去,很容易讓人懷疑你倆之前的關(guān)系,你不要臉,人家蘇黎還要臉呢。”他頓住了腳步,此時內(nèi)心恐慌大于憤怒,他擔(dān)心蘇黎因此徹底惱了他,真的跟他老死不相往來。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,冷著臉,心情煩躁到了極致,“還不都是因?yàn)槟悖湍銖U話多!”沈衡因?yàn)樾奶撀曇舳紱]了底氣,“我哪里知道她在外面,還都聽到了?!闭f著,就踹了下露臺的門,“都怪這該死的門,一點(diǎn)都不隔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