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是王爺或者是誰,既然是小姐的夫君,那就應(yīng)該以小姐為重啊?!变ǚ际植桓吲d的說道。
她跟著謝婉瑜,所以知道無雙已經(jīng)很久沒去看謝婉瑜了。
再加上都路過了也不看一眼,她便更加不滿。
謝婉瑜擺擺手,“你們?nèi)N房看看飯好了沒有,我有點餓了?!?/p>
聽她這么說,洙芳才停止了抱怨,跑去了廚房。
這些天謝婉瑜白天都在藥鋪,一日三餐都是在藥鋪里解決,江逸雖然嘴上說著謝婉瑜成親了還吃娘家的東西,但總是會準(zhǔn)備她愛吃的菜。
在藥鋪吃了飯,謝婉瑜帶著洙芳就回了家。
此時天色已經(jīng)暗下來,書房里燈火通明。
謝婉瑜知道是無雙回來了,不過卻沒有過去打招呼,只是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雖然洙芳不太喜歡無雙,但謝婉瑜既然跟他成親了,就應(yīng)該好好的過日子,兩個人總是這樣,她也很著急。
“小姐,奴婢剛剛?cè)N房,聽廚娘說,姑爺沒用晚飯?!变ǚ脊首鞑唤?jīng)意的說道。
謝婉瑜不禁想到白天看到的那個身影。
她現(xiàn)在真的不敢見他,因為他跟太叔瑱實在太像了,連她都沒有辦法區(qū)分。
所以謝婉瑜害怕,害怕她分不清之后的結(jié)果就是把對太叔瑱的思念轉(zhuǎn)移到他的身上。
對于她來說,這樣等于背叛。
“行了,他那么大個人,也不用咱們操心。”謝婉瑜說著,慢慢卸下了釵環(huán)。
洙芳還想再說些什么,最后只能咬朱唇,忍了下去。
這一夜,謝婉瑜睡得并不好,因為這又是一個夢到太叔瑱的一夜。
等她醒來的時候,淚水都會沾濕了被褥。
“小姐,小姐?”門口響起了敲門聲。
謝婉瑜用衣袖擦了擦眼角,“什么事?”
“是延慶昭遣人來,要取北地的布防圖?!变ǚ颊f道。
謝婉瑜穿上了衣服,“他的布防圖在哪我怎么知道?!?/p>
“聽說就在姑爺?shù)臅坷锪?,那種地方,奴婢不便私自進(jìn)去,只能來找小姐了?!变ǚ颊f到最后,有些底氣不足。
畢竟這么早把謝婉瑜喊醒,她有點于心不忍。
謝婉瑜應(yīng)了一聲,將長發(fā)挽起,披著大氅走了出去。
洙芳急忙扶著她,“昨兒下了一場雪,這早上結(jié)了冰,路可滑著呢,小姐當(dāng)心。”
所幸無雙的院子并不大,只順著回廊走到頭,便是書房了。
謝婉瑜還是第一次來他的書房,自從成親,二人就涇渭分明,因為無雙一直宿在書房,所以這里也成了謝婉瑜的禁地。
守著書房的是一個小丫鬟,看著十五六歲的年紀(jì),一直垂著頭,唯唯諾諾的。
看到謝婉瑜過來,急忙推開了門。
一進(jìn)門,左側(cè)便是書案,上面放了不少的書,還有兩只狼毫筆正放在筆洗里,右邊有兩張椅子,是方便來客人時用的,再往前走是一扇屏風(fēng)。
謝婉瑜不知不覺的走了過去,便看到屏風(fēng)后邊是一張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