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的萬洸,女兒都跑了還想著談生意呢。
怪不得萬月要去找她媽呢。
傅念川見霍謹(jǐn)帶著氣走了,勾了勾唇,轉(zhuǎn)頭往酒吧里走,云海的服務(wù)生他都認(rèn)識,他就隨便拉了一個問。
“剛才那個人是誰喊來的?”
“姜總,姜總說打給她老公,我就撥了她老公的電話?!?/p>
這么久了,她的備注依舊沒變嗎?
傅念川不動聲色的進了包廂,姜如意正蜷縮在沙發(fā)上發(fā)呆。
“意意?!?/p>
聽到他的聲音,姜如意抬頭,紅著的眼眶暴露在傅念川面前,他走過去捧著她的臉,心疼的撫掉她眼角的淚。
“喝醉了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?為什么哭了?”
姜如意沒有開口,傅念川似乎也不指望她開口,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,如果有旁人在,都會被他幽深的眼神嚇到。
“為什么要給霍謹(jǐn)打電話呢?你就這么忘不了他嗎?”
“疼....”
姜如意掙扎著扭動,下巴被捏的絲毫不動,皮膚逐漸發(fā)紅。
“不過沒關(guān)系,或許明天你就見不到他了,你說他沒凈身出戶,那我讓他凈身出戶了,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?!?/p>
.....
“先生,你沒事吧?”
我聽到有人喊我,捂著腦袋搖了搖頭。
面前真是一片凌亂凄慘,我才走到路邊準(zhǔn)備攔出租車,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就瘋了一樣七拐八拐的沖我沖了過來。
如果不是我閃的及時就被撞了個正著了。
就這樣還是撞到了一旁停著的車,腦袋暈了暈。
“神經(jīng)病啊,怎么開車的?喝醉了是不是?”
有人將司機拽了下來,那人渾身酒氣,拽下來就暈過去了。
我也罵了一句,走的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我放在口袋里的藥瓶掉在了地上,藥灑了出來,都被人踩的不成樣子了。
媽的,今天還真是倒霉透了。
我索性打車去了醫(yī)院,關(guān)峰是我的主治醫(yī)生,我直接找了他。
“藥沒了?那我再幫你開兩個月的吧,對了,你下個月要記得過來復(fù)查,現(xiàn)在感覺怎么樣?還會頭疼眩暈流鼻血?”
“這些倒是沒有?!?/p>
關(guān)峰點點頭,其實他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霍謹(jǐn)聽到他說他的孩子反應(yīng)會這么大,竟然暈了過去,還忘記了所有事情。
孩子沒了他早就知道,怎么會受這么大的刺激?
難道是他一直接受不了,自己提起一時太過于傷心?
一定是這樣了。
“我一直想跟你說句對不起,對不起啊霍謹(jǐn),孩子的事已經(jīng)過去了幾天,我沒想到你一直都沒走出來,導(dǎo)致受刺激忘了所有事?!?/p>
聽到他的話,我緩緩提出疑問。
“什么孩子?”
“你的孩子啊?!标P(guān)峰沒多想,沈渡也沒有知會他,他就照實上了,“你和姜總有一個孩子,上個月剛流掉,對不起啊,我不該那個時候提起孩子的?!?/p>
“我和姜總有個孩子?你說的是姜如意嗎?”
看著我茫然凝重的表情,關(guān)峰也意識到不對,僵硬的抹了一把額頭的汗,“沈先生沒有告訴你嗎?這......你就當(dāng)我胡說吧,我...不知道...”
“你說的姜總是姜如意嗎?”
他緩慢的點了一下頭。
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,他不會是胡說八道的吧?
我怎么可能會跟姜如意有一個孩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