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珠不慌不忙:“沒床了,床上都躺著孩子。”
“在這里也可以?!毕钦f道。
“我不可以,不過你實在悶得慌,想要溜溜鳥,我可以在旁邊觀察下。”夏珠說道。
席寒城:“……”
他緩緩磨牙:“早晚有天收拾你?!?/p>
夏珠說道:“不開玩笑,我們談?wù)撜??!?/p>
說完夏珠搬來了兩張小板凳。
她坐上了一張,拍了拍另外一張小板凳:“坐啊。”
席寒城看著搖搖欲墜的小板凳,額頭上青筋直跳:“你就讓我坐這個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你知道我辦公室的座椅,要數(shù)百萬嗎?!?/p>
“你知道隨遇而安嗎?”夏珠說道:“真正的男人,敢于隨遇而安,既可以在皇宮里戴皇冠,也可以在垃圾堆里翻黃金?!?/p>
席寒城:“……”
看了夏珠一眼后,席寒城坐下。
“砰!”
一聲巨響后,席寒城摔在了地上。
小小的板凳本就四分五裂,承受不了席寒城的重量,裂開了。
夏珠:“???”
席寒城狼狽站了起來:‘夏!珠!這就是你說的隨遇而安!”
夏珠吞了吞嗓子,卻是道:“席BOSS,不能怪你太重,只能怪這板凳太弱?!?/p>
說完夏珠又麻溜給席寒城搬來了一張吃飯時坐的椅子:“這個結(jié)實,你不會坐塌,作為男人,咱們還是得隨遇而安,跌倒了就要爬起!爬起了就要再坐下?!?/p>
說完夏珠拍了拍椅子,干笑一聲:“席BOSS,請坐!”
席寒城面色有些沉:“我還是站著吧。”
說完,席寒城離夏珠兩步遠(yuǎn)。
他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在沒有認(rèn)識夏珠前,他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總裁。
如天上的神仙一般,只能仰望的存在。
可認(rèn)識夏珠以后,他是瞬間跌下神壇。
什么有辱斯文,狼狽的事都給做盡了。
這邊夏珠將腦中短暫浮現(xiàn)出的畫面告訴了席寒城。
她說道:“我覺得這應(yīng)該是我消失的記憶的一部分?!?/p>
席寒城微微瞇了瞇眼。
思索了幾分鐘后,席寒城問道:“你有沒有孿生的姐姐或者妹妹?!?/p>
既然一模一樣,那么只可能是孿生。
夏珠搖搖頭:“我就一個傻弟弟。”
席寒城盯著夏珠:“一個女孩和一個少女,那么你是那個女孩還是那個少女?”
也不等夏珠回答,席寒城摸了摸下巴:“跳入火坑這樣的事情好像不是你能夠做的,因為你如此惜命,而瑟瑟發(fā)抖哭鼻子這樣的事比較適合你?!?/p>
夏珠:“……”
也不等她說話,席寒城又追問:“那個女孩多大的年齡?”
夏珠說道:“和妞妞現(xiàn)在一般大,不到六,”
夏珠的聲音忽然一卡。
她想起來了。
她六歲之前的記憶,似乎都消失了。
夏珠聲音急促對席寒城說道:“六歲之前發(fā)生的事,我好像都記不清了,我媽之前說過,我六歲前是在親戚家養(yǎng)大的,可是對那段記憶,我一點也沒有印象!”
席寒城瞳孔劃過了黑色流影:“你就是記憶中的女孩,另外一個應(yīng)該是你姐姐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