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好看有用什么,婊子一個,我要是經(jīng)歷了那種事,我早就沒臉見人抹脖子自盡了,他怎么還有臉招搖過市?他故意在街上晃蕩,不會是想勾引我們這些男人吧?他是不是挺享受被男人盯著看的滋味啊?”
“也不知道咱們這條街上有沒有去綠柳山莊睡過他的客人,你們說那些人看到他,心里會想些什么?是不是想著他沒穿衣裳被壓在下面的畫面?現(xiàn)在滿大街都知道了他的丑事,他還敢出來招搖過市,真是臭不要臉,這種時候就應(yīng)該躲在家里別露面啊,跑出來見到往日的客人他就不尷尬嗎?”
“他尷尬什么,他只會偷偷回味吧,畢竟人家讓他快樂過呢,人家跟他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哪!”
“真可惜啊,他現(xiàn)在不在綠柳山莊賣了,要不然,我也得去照顧照顧他的生意,我是真的挺好奇,男人是什么滋味......”
“......”
一聲聲污穢不堪的議論,落入秦仲淵耳朵里。
可他卻連呼吸都沒有亂一下。
重獲新生的人,是不會被過去那些污穢陰影所傷害的,若是那么輕易就能被傷害,他也不敢走在這大街上了。
他側(cè)眸淡淡看著那些說得最臟最難聽的人。
他薄唇微勾。
瞧。
一個個都是些猥瑣又落魄的老光棍。
難怪別人能娶著媳婦兒,偏就這些人娶不著媳婦斷子絕孫。
這些雜碎,配娶媳婦嗎?
秦仲淵停下腳步。
他握著劍指著那幾個污言穢語的老光棍,淡淡問道,“你們幾個,說盡興了么?”
“......”
四個正議論得開心的老光棍沒想到秦仲淵會聽到他們說話,而且這人竟然沒有自慚形穢灰溜溜滾,反而停下來針對他們。
他們敢躲在人群里大肆評論,可讓他們站在陽光下正大光明的罵架,他們卻沒有那個膽量。
他們閉上了嘴,緊張地望著秦仲淵,心都跳到了嗓子眼。
秦仲淵抱著胳膊平靜地望著他們,慢條斯理道,“你們?nèi)羰菦]說盡興,就繼續(xù)說,再說大聲點(diǎn)兒,不然人家不會知道我為什么要收拾你們,還以為我秦仲淵仗勢欺人——”
秦仲淵本就被眾人盯著,這會兒他一停下來針對那四個老光棍,附近所有人的視線都隨之看向四人。
四人被盯得頭皮發(fā)麻。
見人群里有人對他們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,他們緊張得面紅耳赤。
他們看向秦仲淵的眼神,也漸漸染上了怒氣。
該死的秦仲淵......
該死的婊子!
為什么不夾著尾巴滾,為什么要來跟他們過不去!
他們是沒錢沒地位,可他們至少還清白干凈啊,這個萬人騎的臭婊子憑什么來針對他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