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震也不強(qiáng)求,朗聲道:“那咱們改天再聚?!庇焉频谋砬楹妥藨B(tài),令人完全想不到,這樣一個人,曾做過那么多心狠手辣的惡事。姜海吟迫不及待地要離開這個鬼地方,她腳步匆匆,沒注意到有撥人埋著頭往前走,與自己擦肩而過?!巴炅送炅?.....”這些人酒喝到一半,聽到耳麥里傳來的動靜,差點沒嚇?biāo)?,酒杯一推,就趕緊往樓上跑。姜榮生走在最后面,腿突然被什么東西撞了下,他咒罵著踢了腳,回過頭時,余光突然瞥見兩道熟悉的背影?!靶∫??那個是......鄒先生?”他以為是自己晃了眼,趕緊抬手使勁揉了揉,剛想再看得仔細(xì)一點,肩膀被一只手輕拍了下。一轉(zhuǎn)身,雙膝一軟:“曾、曾老......”“那女人,你認(rèn)識?”“不不......”“說實話?!睔W震使了個眼色,立刻過來兩個保鏢,一左一右架住姜榮生,按跪在地上?!笆俏遗畠?!歐老板您放過我吧,我說實話了,是我親生女兒!”“你女兒?”歐震瞇起眼,“那你知道,她旁邊那個男人,是誰嗎?”“我......”姜榮生略一遲疑,隨后高聲否認(rèn)道,“我不認(rèn)識!她什么時候交往的男朋友啊,居然沒......”“給我打?!痹鴩\話音剛落,拳頭便如雨點般落下,揍得姜榮生嗷嗷直叫?!霸希∥覜]撒謊啊,我真不知道......”“直接打死,扔江里去?!币宦犨@話,姜榮生抗不下去了。他知道,對方絕對不是在欲擒故縱,更不是在開玩笑。如果繼續(xù)隱瞞,真的會被直接弄死。他們這些人的命,在曾國誠手里,就跟螻蟻差不多。丟進(jìn)水里,后續(xù)連一點水花都不會有?!皠e別!我認(rèn)識!我全都說!別殺我曾老,別殺我......”幾分鐘后,兩人坐在小包房里,姜榮生頂著滿頭的鮮血,唯唯諾諾道:“那人姓鄒,之前還是律師的時候,就跟我女兒在一起了......”“他們結(jié)婚了?”“那應(yīng)該是沒有......”曾國誠沉下臉:“這是你最后一次機(jī)會。”“我沒騙您?。∥?.....我跟女兒也是很久沒見了,所以她的婚姻狀況,我不是很清楚,但無論是我女兒的表現(xiàn),還是那位鄒先生的反應(yīng),都不像是夫妻,而且......而且......”“嗯?”姜榮生一抖,咬牙道:“第一次見面的時候,鄒先生就說了,可以給我錢,但一定要保密,不可以把這件事告訴別人,您想啊,要是正當(dāng)關(guān)系,會提出這種要求嗎?”“給你錢?多少?”“就......也沒多少......”“說。”“就幾十萬,上百萬的,最近一次給得比較多......”歐震嗤笑一聲:“我看你是在吹牛吧?他鄒二少是什么人,親爹媽,親兄弟,都能面不改色地玩弄于股掌,會任由著你這種雜碎敲詐他?”“所以說啊,他很愛我女兒的!”姜榮生忍不住驕傲地昂起下巴,“雖然我知道,他不會娶我女兒,但除了婚姻,他顯然什么都愿意給,對我也一直是客客氣氣的,只要我不去打擾我女兒,不在她面前胡言亂語,我要什么,他便給什么,嘿嘿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