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根而已就要十五功德,是不是有點過分了!
可是,她想吃。
想吃的不得了!
換!
猶豫什么,必須換!
等自己實實在在觸碰到這個東西后,傅卿熱淚盈眶,都不舍得大口的咬。
嘗到熟悉的味道,她差點兒哭出來。要不是怕在空間里耽擱的太久惹人懷疑,她恨不得能把自己碰過辣條的那幾跟手指都嗦發(fā)白發(fā)皺了。
等她心滿意足的從空間里出來,周應淮已經(jīng)抱著樂安哄了一會兒了。
她猛地清醒過來,有些慚愧的伸手準備把樂安接過來。
“不用,你歇著吧。剛才樂安哭的這么大聲你都沒醒,一定是累著了?!?/p>
怕樂安再吵到她休息,周應淮還把樂安抱了出去??蓜偺こ鲩T口他又回來了,站在床榻便上,眉心擰成了疙瘩。
“傅卿,你偷吃咸菜了?”
傅卿不屑,她有辣條吃,還用得著吃咸菜?
“咱家咸菜不是被人偷了嗎?我哪兒找得著。”
周應淮才不信她的鬼話。
他捏著傅卿的下顎,輕輕用力,傅卿便控制不住的張開了嘴。他稍稍俯下身子,甚至都不用刻意就已經(jīng)聞見了。
“你偷吃了。”
“我沒有!”
她好有底氣,一點兒心虛都沒有。
“我直接就進屋了,根本沒去別的地方。你看,我手指頭都是干干凈凈的?!?/p>
周應淮什么都沒說,只是抓起她的手,讓她自己聞。
傅卿就差仰天大笑了。聞什么?口味水味嗎?
等等,還真有味道!
傅卿神情僵了一瞬,當著周應淮的面又聞了聞自己的左手。
壞了,剛才吃東西用了兩只手,而她只顧著嗦右手,沒注意左手。
難怪周應淮一口咬定她偷吃。
她埋著頭,正想著要找個什么借口圓過去,周應淮卻突然笑出聲來。
“并非舍不得,只是樂安還小,你也得忌忌口?!?/p>
傅卿偏嘴硬?!拔揖统赃@么一回。”
周應淮板著臉,但語氣里明顯是帶著笑意的。“下回不準了啊?!?/p>
不過片刻少禹便回來了,手里只拎了一小簍的小魚。
“爹,今天河水比昨天少,抓魚的人可多了,我只抓了這些。”
簍子里的都是一些小魚,做魚醬還行,煮個湯也成。
“也成了,昨天已經(jīng)抓了不少回來,總的要給別人留一些?!?/p>
周應淮語氣平常,好像根本不在意少禹說的前半句。
少禹以為他沒聽清楚,又說了一遍。周應淮點了點頭,讓他把小魚交給傅卿后,便背著裝滿了蘿卜和竹筍的背簍,又拎著今早打來的兩只野兔,喊著少禹去鎮(zhèn)上。
“丫頭,跟爹去鎮(zhèn)上?”
玉丫頭點點頭,歡歡喜喜的跟了上去。
父子三人到鎮(zhèn)上時已經(jīng)是正午時候了,玉丫頭摸著小肚子,“爹,今早娘是不是忘記做早飯了?!?/p>
周應淮這才想起今早大伙兒都沒吃早飯。少禹一聲不吭,其實早就餓了。
“一會兒先賣了野兔,爹給你買肉餅吃?!?/p>
才到了集上,便聽得大伙兒都在議論井水下降不少。
周應淮神情稍顯凝重。
鎮(zhèn)上也缺水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