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府的帳篷。冷霜正在給季綰綰認(rèn)真處理傷口,敷藥。忽然間季綰綰感到脊背發(fā)冷,有種不好的感覺,她的眉頭一皺。冷霜看到后,擔(dān)憂問道:“小姐,很疼嗎?”“不......”季綰綰搖頭,“一點也不疼,繼續(xù)上藥吧?!薄笆??!崩渌獞?yīng)了一聲,敷藥的動作也變得更輕柔了一點。季綰綰方才一瞬間感覺到冷意,不知道是什么,有種不好的感覺,她仔仔細(xì)細(xì)把今日之事想了一遍,看是否有疏漏的地方。回想了一遍后,全部處理妥當(dāng),并無不妥之處。那么......這股不安的感覺是從哪里來的?季綰綰皺緊了眉頭,久久沒有舒展開,帳篷的簾子掀開,杏雨走了進(jìn)來,臉色難看道:“小姐,不好了......”“怎么了?”季綰綰抬臉看去。杏雨道:“小姐染著血的那張帕子不見了,奴婢原本是想拿去洗干凈的,放到了盆里,沒想到一個轉(zhuǎn)身就不見了!找遍了四周,都沒有找到。”“帕子不見了?”季綰綰蹙了蹙眉頭,女子的帕子是貼身之物,被有人之人拿去的話,怕是會有麻煩。她的神色微沉,道:“去周圍仔細(xì)找找,再打聽打聽,有沒有可疑的人路過。”“是?!毙佑陸?yīng)了一聲,不敢耽擱,急急忙忙去找。冷霜給季綰綰包扎完傷口后,也主動前去找帕子。一行人找了一個時辰,都沒有找到,杏雨也詢問過下人,有沒有面生的人路過,下人們皆搖頭,表示沒有人來過。這就奇怪了,帕子到底去哪里了,難不成被風(fēng)吹走了?季綰綰的心底一沉,帕子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消失,應(yīng)該是被人拿走了,有人想要用她的帕子做些什么。難道又是趙月蓉?季綰綰的眉頭皺的更厲害。不過趙月蓉可沒這個本事悄無聲息的拿走帕子,定然是武功高強(qiáng)的人做的,來的人腳步輕巧,就連冷霜也沒有察覺到陌生人靠近?!靶〗悖窃撛趺崔k?”杏雨擔(dān)憂問道,同時內(nèi)心愧疚,“都是因為奴婢的疏忽,才導(dǎo)致帕子丟失......都是奴婢的錯......”冷霜也是擔(dān)心的看向季綰綰。季綰綰思索了一會兒,安撫二人,“那便算了吧,無事的,你們不要擔(dān)心,那張帕子上也沒有繡任何東西,就算被人拿去,也指認(rèn)不了是我的?!毙液脕G失的是雪白的帕子,沒有在上面繡任何字跡或者花。就算背后之人想用帕子污蔑她的名聲,也誣賴不到她頭上來。“不過,下次可要看緊了?!奔揪U綰道。杏雨連連點頭,“奴婢知曉,下回奴婢絕不會像這次一樣馬虎了!”季綰綰沒有過多責(zé)怪杏雨,只是提醒了幾句,就讓她繼續(xù)去做事。她有些好奇,到底是誰拿走了她的帕子,來人武功高強(qiáng),并非小角色......難道是君云瀾派的人?想到這里,眉頭緊皺了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