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臨淵手下見他早出晚歸,每天都往山神殿或者秦府跑。
心中感嘆主公為了宏圖霸業(yè)也是拼盡全力。
殊不知他們的主公一句霸業(yè)都沒提及,滿腦子想的都是情情愛愛。
楚臨淵只是為了讓笙笙愛上他,心甘情愿的跟他在一起,跟他成婚。
至于事業(yè),祂又不是楚臨淵那個廢物,祂自己就能一統(tǒng)天下。
沒有只的打擾,一頓晚膳也算是賓主盡歡,送她回到秦府,楚臨淵在酒樓里簡單的露了一面,腳步一轉,隱匿身形又朝秦府走去。
熟練的翻過院墻,他如影隨形的跟著秦笙笙,見她沐浴,楚臨淵幾乎是下意識要跟上去。
但身體的反應及時將他拉了回來。
祂背對房間站在廊下。
今夜無月,細雨淅淅瀝瀝,雨水濺落在地面,彈射向他腳面,卻在即將落下時,被無形的屏障擋住。
水聲停歇,他在屋外又站了片刻,趁伺候的下人進屋收拾時,才一同進去。
自己學會了避嫌,但只卻學不會。
這叫楚臨淵如何甘心。
只還在沉睡,秦笙笙將只放在枕邊,熄了燈躺下。
楚臨淵站在她床邊,癡癡的盯著她。
又蹲下,雙手撐在床邊,一點,一點,緩慢靠近。
香氣更濃了,一股,一股的往他鼻翼里鉆。
好喜歡,真的好喜歡。
好喜歡笙笙。
只可以睡在她身邊,為什么自己不可以?
不公平。
明明是一體的,將自己分離出來卻要這樣對待自己。
濃烈的不甘讓楚臨淵控制不住的想爬上床。
卻在撐起身體的瞬間,跟床邊醒來的只對視。
只幾乎想也沒想,化作人形將秦笙笙一把抱到懷里,與此同時,楚臨淵猝不及防被只打飛出去。
“啊!”秦笙笙短促的尖叫一聲,還沒回過神來,只及時的開口,“是吾?!?/p>
秦笙笙驚魂未定,但細細聞起來,這個男人身上是有她的味道。
只隔空點燃一盞燭火,坐起身,將她擋得嚴嚴實實,就連一片衣角都沒留給楚臨淵。
只神色冰冷,勉強按捺下心中迸發(fā)的殺意。
幸好只及時的醒了過來,要不然……只不敢想祂會有多崩潰。
“阿鏡?”秦笙笙雙手不自覺的捧上只的臉,不可置信道。
身前的男人俊美到無法用任何人類的語言來形容!
他肌膚白到近乎透明,骨象完美,一雙上翹的狐貍眼漂亮,魅惑,但又充滿神性,透著不容褻瀆的威嚴。
她手上抓著不明材質的雪色錦衣,衣領處,喉結碩大顯眼。
雪白的長發(fā)從他臉側落下,鋪滿整張床。
他并沒有看自己,似乎在警惕什么東西。
眼睫下垂在眼尾處托出一道恰到好處的拖尾,完美的鼻梁下,人中深,唇瓣殷紅。
在很多個世界,人們普遍認為鼻梁的挺拔代表男人的性功能,但從面相學的角度,人中深的男人,往往性功能強大。
秦笙笙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堆,她雙手捧住只的臉后,只的注意力才落到她身上。
那雙漂亮到極致的眸子看過來時,秦笙笙呼吸一窒,“是你嗎?阿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