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桐站在一旁,也十分好奇地想這個問題。
蔣天磊提起眼皮,看向蕭桐微笑地說:“最近國家一部份地區(qū)水災,一部份地區(qū)旱災,蘇老幾次下訪,為這件事煩心不已,而昨天的新聞報導,災情更是日益嚴重!他這個時候正煩惱,所以根本無暇顧及其它的問題??墒窃谀氵M去之前,他沒帶眼鏡,證明他的心思不在面前的公文上,而是在等著我們手上這份重要的文件!他老人家緊張這件事!你繼續(xù)說!”
冬英聽了,便不敢粗心,直接說:“他老人家接過了文件,很平靜地看了,翻閱了,然后就......手指往那文件上輕輕地一點,就嗯了一下......接著就放下了眼鏡,讓我離開了!”
蔣天磊的雙眸銳利地一閃。
莊昊然稍靠向沙發(fā)旁,沉著臉色嚴肅地想了想,再說:“還有沒有別的事?”
“......”冬英回想了一下,最后皺眉,說:“沒有了......”
“你再回憶一下!”莊昊然覺得不只于此,抬起頭,看向冬英說:“你要留意蘇老身邊的婧琪,她不是一般的管家!她上過軍事學院,無論戰(zhàn)斗力,還是在密謀事件上,都十分超凡!”
冬英的雙眸快速地流轉(zhuǎn),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了,即刻和蔣天磊與莊昊然說:“我想起來了,我在進蘇老書房之間,看到那墻壁上有烏木所雕刻的清明上河圖,當時我感嘆了幾分,覺得這壁圖再無其它藝術(shù)品可比!可是婧琪就笑著和我說,我們亞洲酒店當年有一個漢朝的九龍屏風,同樣價植連城,甚至未來價格更高,更有期待值!”
莊昊然瞬間站起來,震驚地看向冬英。
蔣天磊的眼神,同樣地一亮!
莊昊然站在一旁,重喘著氣息,想起唐可馨對自己說起那屏風,并不是那個年代,唐叔叔有意要隱瞞這一事件————腦海間再恢復那句比清明上河圖同等價值,甚至未來格更高,他的拳頭格格作響!
蔣天磊頓時感覺事態(tài)嚴重地腑下頭,雙眸強烈地閃爍!
莊昊然二話不說,就要轉(zhuǎn)身往外走!
“莊昊然!”蔣天磊站起來怒叫他,說:“這件事先不要亂來!”
莊昊然轉(zhuǎn)過身,瞇著眼神看向他!
蔣天磊看著他那執(zhí)拗與強勢的眼神,因為太理解他,握緊拳頭迅速地說:“從小你就跟匹野馬一樣!想做什么就去做!想攀山就攀山,想潛海就潛海!你以為你真的可以征服得了這個世界?不要亂來!會有危險的!”
莊昊然聽著這句話,先是雙眼閃亮地看了蔣天磊好一會兒,才忍不住失笑起來,看向他說;“怎么?你擔心我???”
蔣天磊真的是萬分無奈地看向他!
莊昊然話說完,漸收起嬉戲的模樣,繼而浮起凜烈如山的表情,雙眸強烈閃爍地看向他,近乎挑畔地說:“對一個男人來講,危險比安穩(wěn),更有意義!我如果懼怕一切,何來勇氣擔當三百萬員工的總裁?”
“現(xiàn)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!為什么從小到大我都阻止不了你?”蔣天磊真的是拿他沒有辦法地低吼!
“......”莊昊然沉默地看向他,好久好久,終于說:“所以......你比我適合當總裁!”
他話說完,瞬間就轉(zhuǎn)身走了出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