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天磊聽著這話,重喘一口氣,便只好替文楓道歉說:“好了,這件事,確實是文楓做得不對!你若真看他不順眼,怎么把他的護照給扣起來?讓他去玩玩不就行了?”
“他這一點倒是像我的!”莊昊然的雙眼有點銳利地看向蔣天磊,抽笑說:“我扣起了他的護照,讓他上上心把水下酒店的項目給做完,他不高興,學人家聲東擊西,換著法子和我要!可他的玩法太低級了,用這種方式,就想讓我妥協(xié)?他以為,他比我?guī)泦???/p>
蔣天磊無奈地坐在位置上,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莊昊然的臉色再僵硬起來,看向蔣天磊,雙眸再強烈地閃爍光芒,說:“你這個做哥哥的,有時間提醒他!沒事不要輕易地碰我的底線!老婆和工作都是我的底線!他一樣都碰不了!該是他的活,一樣都不能少!今天他是落在我頭上,以后還想那么悠閑的日子,做夢!”
蔣天磊聽出了端倪,便只好抬起頭,看向莊昊然說:“你體諒他一下,畢竟這樣的孩子,也是嬌生慣養(yǎng)的,自小就跟在我和爸媽身邊長大,自然有點驕氣......”
“所以就是你沒管教好!”莊昊然直接抬起頭,看向蔣天磊不客氣地說:“你要像小時候?qū)ξ夷菢訉λ?,動不動就掐死他,推他,羞侮他,沒準他現(xiàn)在和我一樣帥一樣聰明了!”
“......”蔣天磊再一陣無語,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。
莊昊然看著他這尷尷尬尬模樣,雙眼一閃神秘笑意,仿佛也有些于心不忍,再換了一個姿勢靠在餐椅上,才那么悠悠閑閑地說:“我呢,剛才在開會的時候,狠狠地修理了他一把,把該懲罰的人,一個都沒落下!有我的人,也有你的人!這也是為了公平起見,您別介意!”
蔣天磊一副奇怪的眼神,瞅著他。
莊昊然再忍不住失笑起來,看向他,仿佛又再是那個集團的總裁,擺起風度凜然的姿態(tài)說:“可是說實在話,最近設(shè)計部交給我的構(gòu)思,看著我實在眼煩!我不由主地想起了一件事,這水下酒店,既然是以海底為主題,我們一定要多元化地程現(xiàn)海底的世界,所以我剛才在一邊吃飯,一邊想到了一個構(gòu)思!就是派人在海底,弄一個好大的鯊魚館!這鯊魚一定要是水晶做的,夢夢幻幻,很美!”
蔣天磊的眉毛一挑,再沉默地看著他。
莊昊然看向蔣天磊這表情,自己故作神秘地笑說:“文楓不是有潛水證嗎?我就把這個項目交給他!讓他領(lǐng)同水下工程師,每天到我們野生動物園的鯊魚館,天天在水里和鯊魚泡數(shù)把小時,研究鯊魚的特性!接著再找準靈感,看看怎么構(gòu)思鯊魚館里面的餐廳與類以的游樂場!”
蔣天磊這個時候才稍動容,臉流露無奈表情,看向他,嘆了口氣說:“你要不要這么狠啊?”
“就這么辦!”莊昊然好像吃飽了,直接揚笑地提起自己的西裝站起來,看向他說:“從今天開始,我派人監(jiān)督他,一定要在鯊魚館里給我泡夠三個小時,沒我的命令,不準上來!如果提前一分鐘,我就把他負責水下酒店的項目全部給撤了,凍結(jié)他國內(nèi)外的全部資金,扣起他的護照,扔他回美國舊金山他爸爸媽媽那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