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一大早吵吵嚷嚷的,原來是她們倆惹出來的事?!苯硗裥那樽允呛脴O了,她還是太善良了,見到姜憐只是揍了她一頓,都沒扒她衣服。不過......人不行正路必遭反噬,姜憐就是很好的例子。許蘭倒是有些奇怪:“晚婉你知道她倆為啥打起來嗎?”吵架的時候她們左一句右一句,風雪聲大,倒是沒聽清她們在吵什么。這就問對人了,姜晚婉知道:“姜憐用知青回城的指標利用林有雙陷害我,林有雙為了指標壞事做盡,還把名聲搭進去?!薄翱伤龥]等來回城的指標,反而等來了姜憐被下放,她覺得自己被當猴耍,和姜憐討公道,但姜憐那個人是個小人,她只會覺得林有雙蠢沒辦好事情,才不會管她死活,吵著罵著兩人就打起來了。”姜晚婉猜著應(yīng)該還有另一層隱情,怕是林有雙家里情況嚴重了,她被人利用又求救無門,狗急跳墻了。八成后面會在生產(chǎn)隊找個成分好的嫁了,城里來的知青,怎么能心甘情愿嫁給鄉(xiāng)下窮小子,回城的路明明近在咫尺,卻要把一輩子葬送在這,林有雙不甘心,所以發(fā)瘋了。林有雙啊林有雙,這就是風水輪流轉(zhuǎn),你幫姜憐害我的時候,可想過有這一天?姜晚婉不會有什么,多虧了姜憐和林有雙,才能讓她碰到沈行疆這種想法,那是她命不該絕,是沈行疆人好,這兩人日后不管過得多慘,她都會翹首以盼,并且在她們傷口狠狠撒鹽!許蘭驚訝:“你上次被林有雙誣陷的事兒竟然是姜憐指使!她不是你堂姐嗎?而且你娘還是她后娘,她這么對你有什么好處?”黑心肝的東西,早知道有這件事,上次見到姜憐她就該給她幾個大耳瓜子:“林有雙打得太輕了。”姜晚婉想了想,搖頭。“我也不知道?!苯獞z因為什么變態(tài)的,她也不太清楚。凡事總會有原因,以后就知道了吧。許蘭和姜晚婉八卦完,抱著果果走了。姜晚婉看著天色還早,有點犯愁道:“老公,我想把缸郵走,這雪天咋去縣城???”沈行疆手里拿著姜晚婉的手札看。姜晚婉以為他不認識字,看上面的圖呢,沒多想。沈行疆翻了一頁:“等會兒我?guī)湍阏覀€人,明天你讓大嫂陪你去縣城郵局,你們可以買點年貨,把我的津貼都拿上,想買啥就買啥?!狈旨液笏慕蛸N全是三房的,準確說,全是姜晚婉的。姜晚婉點頭:“好!”沈行疆讓沈業(yè)軍給隊上的二柱子傳話,叫二柱子明早來這邊跑趟驢車。姜晚婉也同許蘭說了,許蘭也想出去買點年貨,有現(xiàn)成的驢車坐,她樂不得地應(yīng)下了。隔天一早,天灰蒙蒙的,冷氣四溢時,二柱子趕著驢車來了,黑色的毛驢套著一個不大的板車,板車上鋪著厚厚的稻草墊子防止顛簸?!吧┳幽銈冃蚜藳]!”二柱子在門外吆喝,許蘭把錢和票揣兜里,戴上大圍巾去找姜晚婉?!巴硗衿饋頉],二柱子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