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孤認為他太過于年輕,缺乏穩(wěn)重,需要去歷練一番才行。既然他這人跟誰都很熱絡(luò),那就去漠北吧,那邊流放之人據(jù)說不安穩(wěn),合該派個人去協(xié)助管理?!蹦沁呉沧钸m合讓人冷靜冷靜!埋在太子懷中的姜南枝,嘴角微揚。感謝沈徹,他的出現(xiàn)讓她跟太子之間的關(guān)系,有了緩解,而且又可以把這人相當(dāng)于直接流放到‘漠北’去,沈徹一離開,那廣平侯府中的一些人,豈不是更會開始鬧幺蛾子?果然,這邊沈徹回了廣平侯府,酒已經(jīng)徹底都醒了。他喃喃道:“或許太子沒有聽到吧?!北е@樣僥幸的心理,等到了第二日,去衙署的時候,就接到了調(diào)令。“什么,調(diào)我去漠北三年?”饒是沈徹城府頗深,而且也不是真正的年輕人,但也被震了一下!他看向自己的上峰,“尚書大人,您沒有說錯吧,好端端的,為何要調(diào)我去漠北?”漠北可是貧瘠之地,常年寒冷,還因為許多流放的罪人,以及靠近邊塞,經(jīng)常紛爭不斷。最重要的是,升遷無望。沈徹雖然沒有像上一世那樣,進入兵部大展拳腳,但是也依靠自己的本事跟上一世的記憶,步步為營,得到了上峰的欣賞。本以為過兩年就可以立功提拔了,以后依舊會平步青,云了,但誰想到,一下子就將他給‘發(fā)配’了?吏部尚書搖了搖頭,“我也不知道殿下是何意,或許是要歷練你?”這怎么可能是歷練?這明明是貶斥??!不對!聽到‘殿下’兩個字后,沈徹突然身子一僵,想起來昨天半路上回來,他喊的那兩聲‘枝枝’了,臉色一沉。殿下果然是聽到了嗎?所以才會公報私仇,將他給發(fā)配漠北?只是,太子這樣做,到底是因為在意枝枝,還是因為維護他皇家的面子?如果是后者的話,倒也好辦,不是沒有回旋的余地。但如果是前者的話......沈徹的心中,頓時生出了無限的嫉妒。太子竟然喜歡枝枝了嗎?被沈徹嫉妒著的太子殿下,在當(dāng)天晚上睡覺的時候,竟然夢到那沈徹竟然娶了他家小太子妃!醒來后,一向悲天憫人的佛修太子殿下,眼底沁著殺氣。旁邊伺候著的白芷,也有點膽戰(zhàn)心驚,看著剛起來披散著長發(fā),眼神黑漆漆的,渾身都是戾氣的太子殿下,小心翼翼道:“殿下,您怎么了,是身子不適嗎,需要奴才喊洛神醫(yī)嗎?”容司璟看向他,“你說,只是把沈徹發(fā)配到漠北,是不是不太夠?”白芷雖然不明白好端端的為什么要發(fā)配沈世子,但他最懂主子的心思,連忙點頭道:“太不夠了!”容司璟:“覬覦別人的妻,總歸是件不體面的事情,那么孤就替廣平侯好好教訓(xùn)教訓(xùn)他這兒子吧。等沈徹動身出發(fā)去漠北的時候,半路讓甲滿跟上,就讓他,再也不能有子嗣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