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被沖撞了一下,輕者受到驚嚇,重者可能就會直接小產(chǎn),甚至還會傷了太子妃的身子??!華側(cè)妃雙腿一軟,撲騰一聲就跪下了,連帶著剛才扶著她手臂的岑良娣也被一扯,被迫也跪了下來。岑良娣:“......”華側(cè)妃卻顧不上其他了,她立刻緊張道:“娘娘,這件事絕對不是妾做的!妾哪里有這個腦子啊,再說了,就算是要做壞事,妾就是寧愿自己吃了瘋藥發(fā)狂,也不會舍得給小白喂藥??!”喜歡小動物的人,別看著表面咋咋呼呼,但卻內(nèi)心柔軟。更不要說,養(yǎng)了許久的小動物,都當(dāng)成家人一般了,怎么會下毒?哪怕不是事先知道真相,姜南枝也不會誤會,這件事是華側(cè)妃做的。她嘴角抽了抽,抬手道:“行了,本宮知道不是你做的,你起來吧。”華側(cè)妃松了一口氣。她并不蠢笨,這種事情太嚴(yán)重了,倘若被誤會是她做的話,她自己肯定被責(zé)罰姑且不論,最重要的是,還會連累到她家人啊。幸好太子妃明察秋毫!岑良娣一顆心砰砰直跳,她努力減少存在感,也想要跟著華側(cè)妃一起站起來。但這個時候,花朝從外邊進(jìn)來,她還押著一個小宮女?;ǔ溃骸皢⒎A娘娘,這個宮女說,她看到岑良娣給小白喂了毒藥?!贬兼峰e愕地看了過去!竟然是那個偷偷給她送東西的宮女,對方怎么會出賣自己?明明只要她們都不承認(rèn),這種事情找不到證據(jù)的,華側(cè)妃一向粗心大意,院子中的事情又很亂,找不到不證據(jù)后,最后只能夠不了了之。岑良娣瞪著那個宮女,“你怎么能夠含血噴人!”她立刻緊張地看向姜南枝,“娘娘,妾沒有做這些事情的理由??!妾的娘家都沒了,倘若您出事了,也對妾沒有任何好處啊。最重要的是,妾跟華側(cè)妃情同姐妹,她也對妾極好,妾怎么能夠做這種誣陷她的事情!”華側(cè)妃紅著眼,呆愣地看著岑良娣?!搬妹茫悄憬o小白喂的藥嗎?”“不是?!薄澳悴粫垓_我的,對嗎?”岑良娣猶豫了一瞬,再次說道,“真不是我做的,是這個宮女在含血噴人?!彼聪蚰莻€宮女,眼神兇狠,“你到底為何要污蔑我?”那宮女猶豫了一下,才開口道:“奴婢沒有冤枉你,之前宮外的那位神秘的李大人,給了奴婢銀子,讓奴婢把信跟藥交給你。你雖然很小心,每次都把信給燒了,但是這次卻把那個包著藥的藥包留了下來,就放在你的床頭柜子里?!贬兼匪查g臉色一白。這邊花朝已經(jīng)提前將那藥包拿了出來,她恭敬地對姜南枝道:“娘娘,奴婢已經(jīng)跟知秋核對過,這藥包中剩下的藥粉,就是小白中的毒?!贬兼飞碜訐u晃了一下,她臉色慘白,根本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變成了這樣。努力搜刮著腦海中的一切,想要再掙扎掙扎。突然旁邊的華側(cè)妃沖了過來,對著她就揚(yáng)手抽了一個耳光!“岑煥然,你對得起我嗎?你對得起小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