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了些力道,輕易的控制了容北。
盡管她什么都沒說,容北心神領(lǐng)會(huì),站在原地沒動(dòng)。
林只只理了理頭發(fā),隨口一問容北,“我美嗎?”
容北實(shí)話實(shí)說,“美?!?/p>
哪怕她剛剛很狼狽,依舊不減她半分美貌。
酒后泛紅的臉,甚至為她增添了幾分女人難得一見的風(fēng)情。
是讓男人迷戀的風(fēng)情。
黃總對(duì)她有色心,不奇怪。
食色性也。
男人嘛,正經(jīng)的,有男德的沒幾個(gè)。
明錦佑算一個(gè)。
其余的,皆是下半身思考的動(dòng)物。
他以前也是。
倒也不是自貶,只是在陳述事實(shí)。
林只只得到了肯定的答復(fù),斗志昂揚(yáng)的回到了包間。
門依舊虛掩著,容北就在門口,沒跟進(jìn)去。
這是林只只的意思。
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聽她的。
回到包間后的林只只笑容滿面,“黃總,你家有鏡子嗎?”
黃總被她問得一頭霧水,怎么就扯到鏡子了?
“沒有的話也可以撒泡尿自己照照,我這人嘴挑,不是什么男人都合我胃口?!?/p>
說到此處,她滿眼嫌棄的掃了黃總那碩大的啤酒肚一眼。
被羞辱的黃總頓時(shí)惱羞成怒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“林只只!別忘了是你有求于我!”
“不好意思,老娘不求了!”林只只叫上經(jīng)紀(jì)人,“玲姐,走,回家!”
玲姐還有些猶豫。
畢竟黃總是她們最后的救命稻草了。
“走了?!绷种恢焕鹚氖?,要離開。
黃總沖她喊話,“林只只,你可想好了,離開這道門,你的路也就走到頭了,以后圈子里不會(huì)有人用你!”
她知道。
所以她委曲求全,低聲下氣的求人。
這幾個(gè)月來,她把前半輩子沒低過的頭全都低了一遍。
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走了。
出了門,林只只叮囑玲姐,“你回去吧,我給你放個(gè)假,正好趁這個(gè)機(jī)會(huì),好好陪陪你女兒?!?/p>
玲姐欲言又止。
林只只抱了抱她,“去吧?!?/p>
她只能無奈離開。
送走玲姐,林只只只覺得如釋重負(fù)。
回頭看到容北,還揚(yáng)了一抹笑。
容北沒動(dòng),一瞬不瞬的看著她。
林只只向他走了過去,走近,幾乎貼在他身上。
她身上還有酒味兒,混合著體香。
容北竟覺得有些好聞。
“送我回家?”她身子微微晃動(dòng)。
接近,疏離,又接近......
容北的心被釣得七上又八上的,喉頭輕滾,“好。”
“今天的車頂扎腳么?”她又問。
容北喉頭滾動(dòng)得厲害了些,身子也燥熱,“今天開的庫里南?!?/p>
空間比之前的大。
“也行?!?/p>
她索性往他身上靠。
沒辦法,酒勁上來,頭暈得厲害。
容北順勢扶住她,“我給我朋友說一聲?!?/p>
林只只胡亂點(diǎn)了個(gè)頭。
“阿佑,我有事下走一步,一會(huì)兒......”
容北的話都還沒說完,明錦佑就應(yīng)了聲,“晚晚在來的路上了?!?/p>
他有人接!好吧!
容北,“......”
他就不該多問,被甩一臉狗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