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向明犯難地攤了攤手，“這種領(lǐng)域我了解的不多，郁總，你最好問一下專攻這一塊的，既然被研究出來了，肯定有解藥。”
“這種藥物都在地下市場流通，沒有這方面的渠道很難弄到?！庇艮o端起紙杯將水全部倒進嘴里，問：“自己研發(fā)需要多久？”
金教授嘆口氣道：“這種人工合成的病毒，屬于基因生物學(xué)范疇，必須是細菌病毒學(xué)的專家團隊來做，研發(fā)資金龐大不說，時間長，感染者未必等得起?！?/p>
郁辭垂眸，低聲問韓博年，“帶煙了嗎？”
“你的煙呢？”唐漠奇怪地問。
“沒帶?！?/p>
韓博年從西裝內(nèi)袋里拿出煙盒，遞給郁辭，笑得揶揄，“唐二，你別問了，他反正被吃得死死的，就在外面嘴硬?！?/p>
唐漠撇著嘴搖頭，罵道：“抽個煙也聽她的，小四，你以前那我行我素的勁呢？”
玩笑話沖淡了辦公室里的緊張和嚴肅氣氛。
郁辭打開木質(zhì)煙盒，從里面拿出兩支煙，扔給韓博年和唐漠，低聲對金向明說：“金教授，借你這個地方抽根煙?！?/p>
金向明微微頷首。
薄白的煙霧里，郁辭眉峰擰緊，盯著某個不具名的地方，眼神微滯。
韓博年和唐漠交換了一下眼神，默默地點上煙。
郁辭吞吐了幾口，將煙灰彈在空紙杯里，直直地看向金向明，“國內(nèi)哪里最有實力研究這種病毒？”
“雁城生物研究院，也可以去杭市或京市的生物研究院，如果不在國內(nèi)，就委托國外的研究機構(gòu)?！?/p>
“他能撐那么久嗎？”
金向明眉頭皺起，這種病毒的發(fā)病機理他也是初步推測出來的，究竟對人體內(nèi)會產(chǎn)生什么樣的作用，他是不清楚的。
“不好說，目前來看分化速度恨慢，但病毒是按照幾何倍數(shù)復(fù)制的，越到后面速度越快?！?/p>
郁辭當即讓丁放帶啞巴去杭市，請他們看看這種病毒，追查毒品來源，并交代丁放安排人去國內(nèi)幾大生物研究所都打探一下。
出了醫(yī)院，三人上了郁辭的庫里南。
“找藥的速度再快也趕不上病毒復(fù)制的速度快，小四，他為什么給這人用藥？他只是個小人物，掌握的信息不可能太多?！?/p>
郁辭嘴角泛起一個很冷的笑，“是他做事的風(fēng)格，當年他怕事情暴露，直接sharen滅口，現(xiàn)在這樣做，是同樣的道理，說到底，他還是忌憚老爺子?！?/p>
“你家老爺子徹底退出時光了，幾乎不太管你時光的事，他怎么還會忌憚?！?/p>
郁辭眸色變深，低聲道：“外人不知道，其實我爺爺手上掌握的資金至少能買下兩個時光，所以大伯才這么不甘心?！?/p>
韓博年和唐漠都驚住了，半天沒說話。
韓博年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張折疊好的紙，遞給郁辭，“這是我這些天查出來的，雁城幾大家多多少少都跟他們有合作。”
唐漠一樣拿出一個小本，遞給郁辭，“你大伯應(yīng)該布局很久了，都是些小合作案，不怎么受人關(guān)注，他也真神，人不在雁城，竟也能做成這樣。”
韓博年笑，“他要是真惹怒你爺爺......”
“所以，他會把所有的尾巴藏起來，前面推出很多個替罪羊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