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可以有。”黎嵩也跟著點頭,其余的兩個人也贊同。
“好?!背煦懴肓艘幌曼c了頭,“我這就進宮?!?/p>
楚天銘倒是豁得出去,不僅進宮請罪,還是負荊請罪,在御書房里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,甚至純貴妃都跟著請罪,甚至還主動的交出了協(xié)理后宮的鳳印。
因為逍遙王受傷后,季皇后就一心禮佛,所以,后宮事物一直都是兩個貴妃共同協(xié)理的,鳳印更是每人執(zhí)掌一天。
楚慶帝并沒有召見他們,而是任由那母子倆在御書房的外面跪著。
最后還是太后出面,這才讓兩個人進了屋子。
“父皇,兒臣真的冤枉?!背煦戀橘朐诘厣希皟撼茧m然得了柳城的封地,但是這么多年,一直沒有就番,根本就不知道那里有個什么五龍山啊,更別說什么民謠了,嗚嗚,父皇,兒臣真的是太冤枉了......”
純貴妃也跟著哭,但是卻不說話,這個時候,輪不到她開口。
“老四,知道為什么讓你領(lǐng)刑部的差事兒嗎?”楚慶帝淡淡的開口。
“兒臣不知道,總歸是要讓兒臣鍛煉?!?/p>
“就是想讓你知道,觸犯大楚國律例,會是什么下場?!?/p>
楚天銘不由得打了個冷戰(zhàn)。
“你是朕的兒子,可是,君大過天。”楚慶帝嘆口氣,“雖然你說你冤枉,可是,那是你的地盤,就算不就番,難道你沒有人在那里嗎?出了這樣的事兒,你不是該第一時間知道嗎?按理說都不該傳到朕的耳朵這里的,除非是故意的?!?/p>
“父皇?!背煦憞樀眉泵Ρ辣赖目念^,“兒臣沒有啊,這些天,因為陸側(cè)妃,兒臣已經(jīng)焦頭爛額了,哪里有功夫管那些???”
“哦?”楚慶帝微微的挑眉。
“陸家已經(jīng)倒了,你那個陸側(cè)妃......”
“她跟一個江湖浪子勾搭上了,后來那個浪子跑了,結(jié)果她又勾搭了一個,跟著跑了,嗚嗚......”
楚慶帝的嘴角抽了一下:“人呢?”
“跑了?!?/p>
“沒追?”
“父皇,這些日子兒臣正在準備就番的事兒,哪里有空管她?。慷?,太丟人了,嗚嗚嗚......”
“母后,你看呢?”楚慶帝則看向了太后。
“哎?!蓖跆髧@口氣,“皇上啊,一個傳言罷了,你的兒子們,你該了解的?!?/p>
楚慶帝的眉頭微微的挑了一下,然后看了一眼楚天銘:“既然太后為你求情,就起來吧,不過,暫時暫緩就番,先回府面壁思過吧,沒有朕的命令不得外出?!?/p>
“謝父皇?!背煦懙男木头帕讼聛?,這一關(guān)算是過了。
“另外,純貴妃教子不嚴,也先禁足吧。”
純貴妃也急忙謝恩。
甘泉宮里,成貴妃已經(jīng)接到了消息,但是她卻并沒有覺得高興,反而還有些擔(dān)憂,在房間里來回溜達了幾圈后,叫了一個心腹的小太監(jiān)進來,讓他去一趟逸王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