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嬌嬌大聲喊道:“不可能,這絕對不是沈妙言自己想的,肯定是…肯定是謝兮諾告訴她的。”楚嬌嬌語氣十分篤定的說道,一旁的韓明媚連連點頭。謝兮諾聞言,指了指自己,開口說道:“我?我在這上了這么久的課,什么水平你們能不知道?”“我要是能滿腹經(jīng)綸,出口成章,說的頭頭是道?!薄拔壹夷俏徊坏酶吲d的跳起腳來,我還用得著來上課?真是心里沒點數(shù)了,嫉妒讓人就直說?!敝x兮諾一邊損著自己,一邊看著楚嬌嬌嘴里嘟囔道。“你…”楚嬌嬌被說的臉色發(fā)漲,她咬了咬牙,到底沒了該爭執(zhí)的話,畢竟確實是沈妙言當(dāng)眾說出來的。這時,林華欣開口說道:“這…沈小姐此次回答確實是令人刮目相看?!薄爸皇?,聽聞沈小姐此前一直圍繞著三殿下跑?!薄半m惹了三殿下不喜,但日日相伴,怕是也會受到三殿下熏陶一二吧。”林華欣此言,隨是裝作不經(jīng)意的詢問之語,卻更像是側(cè)面為眾人解惑。意思是沈妙言雖然答了上來,但她經(jīng)常想方設(shè)法的去找三殿下殿下。何時聽了三殿下說了這些話記下來,為自己所用,也不一定,畢竟誰也沒有證據(jù)能證明是誰說的話。這林華欣果然好手段,好心計。謝兮諾一聽這話,就不愿意了,她忙替沈妙言打抱不平道:“郡主這意思我可就聽不明白了?!薄半y不成前段時間三殿下就知道沈妙言會被宮中叫到學(xué)堂來上課,所以他提前問了夫子,將題目告訴了沈妙言?”夫子擺了擺手道:“休得胡言,三殿下怎會管這等小事,老夫這是臨時出的題目?!边@算是變相為沈妙言作證了。謝兮諾聽了夫子的話,更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林華欣道:“眾所周知,皇子們七八歲啟蒙時才會學(xué)論語,后期則會學(xué)習(xí)資治通鑒,治國之道等。”“退一步說,難不成沈妙言去找三殿下時,他正在與人討論七八歲時所學(xué)的論語,且正好討論到了夫子臨時的決定的書本外問題,禮意?”林華欣被說的啞口無言,她微微用手捏緊了手帕,扯起一抹勉強的笑意。她開口道:“謝小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,我只是前段時間聽起旁人說的流言,自己猜測罷了?!敝x兮諾冷哼一聲道:“郡主說話如此篤定的時候,可沒覺得自己咄咄逼人,怎得到我這就成咄咄逼人了?”“郡主把傳言在大庭廣眾之下,當(dāng)著眾位的面說的跟真的一樣,我還以為郡主派人監(jiān)視三殿下殿下,或者自己親眼看見的呢!”“謝兮諾,你怎能如此說我,我也說了只是猜測而已,監(jiān)視皇子可是大罪,你怎能胡亂誣陷于我?!敝x兮諾聞言爽快的擼起袖子,一只腳踩在凳子上。她十分有底氣的開口對林華欣道:“我誣陷于你?你怎得不說是你弄不清現(xiàn)實胡亂猜測,攀咬旁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