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銘坐在訊問室里,他的手被拷在了椅子上,隔著鐵窗看到了兩名警察。蘇銘臉色陰沉,所有的一切都已經(jīng)簡單明了,一開始那警察說過來是做筆錄配合調(diào)查,但配合做筆錄需要上手銬?蘇銘雖然不是學法律的,但基本的常識還是知道的?!靶∽?,打不死老子,老子就搞死你!”在警車上,余慶語氣中帶著陰沉、狠辣、幸災樂禍,“我會讓你連警察局都出不去?!毕肫鹪诰嚿嫌鄳c囂張的話,蘇銘的心中微微一沉,看來這一次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了結的了?!靶彰??”雀斑警察盯著蘇銘,語氣中不帶半點感情色彩?!疤K銘?!薄靶詣e?”“你看不出來么?”蘇銘懶洋洋的說道?!拔覇?,你答,不要說那么多廢話?!比赴呔祛┝颂K銘一眼,淡淡的說道?!笆紫?,我是過來錄口供的,不是犯罪嫌疑人?!碧K銘朝手銬頷首,慍怒道,“你們是不是搞錯了?”“呵呵,錄口供?”另外一名警察哈哈笑道,“小子,你也太天真了,敢打安慶集團的余總,你還想出去?”“想著怎么把牢底坐穿吧?!比赴呔炖湫σ宦?,“趕快配合我們調(diào)查,別自找不自在?!薄笆聦嵕褪侨绱??!碧K銘淡淡的說道,“余慶勾結張鳳蘭入室威脅徐丹菲小姐未果,想要施暴,我看不過眼,教訓了他一下?,F(xiàn)在你們應該審的應該是他,我是見義勇為?!薄拔沂蔷爝€是你是警察?需要你來教我怎么辦事?”雀斑警察瞥了蘇銘一眼,眼中掠過一抹冷意,與另外那一名警察交頭接耳,片刻之后他開了鐵門,走到蘇銘的身邊,冷漠的看著蘇銘說道,“根據(jù)張鳳蘭的供詞,她跟余總是好友,余總是陪她去拿回一些東西,但在這個過程中,你跟余總產(chǎn)生了口角,然后你不但打暈了余總的保鏢林德,還出手重傷了余總,是這樣么?”“最好識相一點,自己認罪,不然我可沒有那個耐性跟你廢話。”雀斑警察掰得手指啪啪作響,配合他那斑點狗一樣難看的臉龐,的確有些威懾力?!笆俏易龅?,我自然會認,但不是我做的,誰也別想栽在我的頭上!”蘇銘淡淡的說道?!澳?.....”雀斑警察臉色沉了下去,怒氣騰騰,就想一掌打下來?!靶鞎x,別做糊涂事!”另外一名警察名叫王東,趕緊把他拉到一旁,低聲說道,“別亂來,能在錦繡山河的別墅里出沒的能有普通人么?再說了,他可是為了救業(yè)主進來的,到時候業(yè)主會不幫他說話?”徐晉皺眉,“不是說他只是一個小醫(yī)生嗎?”“他說你就信了?”王東恨鐵不成鋼的低聲說道,“如果真的只是一個小醫(yī)生,能夠進入錦繡山河的別墅給別人看???就算他是醫(yī)生,恐怕他治療的不是業(yè)主女兒,而是女主人的寡人之疾啊。”“你的意思是......”徐晉瞥了蘇銘一眼,羨慕嫉妒恨,“靠,又是小白臉?!薄傲晳T就好?!蓖鯑|拍了拍徐晉的肩膀,笑了笑,“神仙打架,我們凡人幫不上忙,在一旁看著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