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司瓊跟晁云傾…
他們要是繼續(xù)困在褚厭手里,不知道得受多少苦頭。
晁謹謙握了握拳,“你最好說話算話?!?/p>
秘書惶恐,“晁總,您三思—”
“必須算數(shù)?!瘪覅挻驍嗄侨说脑挘殖厣系墓ぞ咛Я颂掳?,“喏,家伙都給你準備好了,選一樣吧?!?/p>
晁謹謙額角青筋直跳。
“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,我由衷給你一個建議。”褚厭悠哉打趣,“還是用槍吧,利索點,沒刀子磨人,你說呢?”
“......”
晁謹謙在原地站了半晌,面色沉沉的彎下腰,撿起地上的槍。
“晁總!您不能??!”
秘書上前阻攔,卻被男人推開。
山頂?shù)娘L(fēng)越來越大,空中烏云密布,像要下雨的節(jié)奏。
“砰—”
一聲槍響,回蕩在天地之間。
高大的男人應(yīng)聲倒下,shouqiang從掌心掉落。
“晁總!晁總!”
耳邊是秘書驚慌失措的呼喊,晁謹謙被對方攙扶著,一張臉血色盡褪,嘴唇泛白,額頭冒出層層冷汗。
男性最脆弱的地方受到傷害,如同要了他半條命,整個人像是要死掉一樣,痛到失聲。
“哇哦?!瘪覅捊o他鼓掌,“表現(xiàn)不錯,很給力?!?/p>
秘書狠狠抬頭,瞪著那個形同魔鬼的男人。
晁謹謙同樣在看著他,聲音嘶啞顫抖,斷斷續(xù)續(xù),“現(xiàn)在......可以放人了嗎…”
“當然。”
褚厭高深莫測的笑了笑。
緊跟著,空中傳來低低的轟鳴。
一架武裝直升機從遠處飛過來。
降落后,艙門打開,里面的黑衣人扔下兩具尸體。
用袋子裝的。
晁謹謙頓時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他現(xiàn)在行動困難,秘書趕緊替他上前,抖著手將袋子解開。
不知看到什么,秘書跌坐在地上,一副見鬼的表情,“晁總......是家主跟夫人......”
而且是經(jīng)過“處理”,肢解了......
晁謹謙瞳孔驟縮,本就慘白的臉色,一時間天崩地裂的變化。
他咬著牙,艱難的移動過去。
袋子里的“物體”,依稀能看清五官。
除了晁云傾跟司瓊,還會有誰。
擺在眼前的一切,都在殘忍的向晁謹謙證明,父母已經(jīng)慘死的事實。
“都裝一塊兒了,你自己拼一拼吧?!?/p>
褚厭輕飄飄的說完,起身準備走人。
“褚厭??!”晁謹謙聲嘶力竭叫他,“你不是說過,會放了他們嗎!”
“哦。”褚厭停下腳步,側(cè)身對著他,“我是說過放人,但沒承諾是死是活吧?”
“你耍我?!”
“我說他們是zisha的你信嗎。”
“別狡辯了!”晁謹謙眼底迸出悲憤的血絲,“事實擺在眼前,你就是個沒有人性的東西!”
褚厭懶得跟他掰扯,往車子走去的同時,正想讓人把他扔下山崖。
晁謹謙倏地撿起地上的shouqiang,沒有一絲猶豫的對著褚厭扣下扳機。
如果說他前一刻,還對褚厭心懷愧疚。
那么現(xiàn)在,他只想殺了褚厭,哪怕同歸于盡也在所不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