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天沒有理會腳下慘叫的郝茍,而是拍了拍沙發(fā)。
“小碧,你別站著了,來坐呀?!焙煨χf道。
“好嘞。”周小碧坐在了胡天旁邊,然后給胡天遞了煙。
胡天接過煙,然后點(diǎn)燃抽了起來。
周小碧笑著說道“天哥,這家伙讓我來踩著吧,我也想踩他幾腳出出氣。”
“好啊,給你。”胡天踢了一腳郝茍,直接把人踢到了周小碧腳下。
于是換成周小碧用腳踩著郝茍的臉了。
郝茍這個時候整張臉都變形了。
他說不出話來了,只是在心里,極度的憎恨眼前的這兩個人。
同時,郝茍也在心里期盼著,自己的老爸能快點(diǎn)趕過來。
郝茍的老爸叫郝平安,是秦陽建筑的大區(qū)負(fù)責(zé)人。
像秦陽建筑作為全國性質(zhì)的企業(yè),每個省份都有一個負(fù)責(zé)人的,像郝平安就是山南省這個區(qū)域的負(fù)責(zé)人。
而且因?yàn)榍仃柦ㄖ目偛烤驮谏侥?,郝平安的地位比其他省份的?fù)責(zé)人還要高半格。
畢竟他也算是秦祥林難得的愛將,很受秦祥林看重的。
所以郝平安雖然只是秦祥林下面的高管,但是身家也有好幾億了,山南商界都給他面子的。
大家倒不是完全都是給他面子,有些人是給他身后的秦祥林面子。
郝茍給他打電話的時候,郝平安其實(shí)在郊外的一棟別墅里,正跟幾位小美女玩捉迷藏呢。
聽到自己的愛子被人給揍了,他也顧不上享樂了,趕緊叫司機(jī)開車往城里趕。
路上,郝平安撥通了夜來香會所老板的電話,并發(fā)火了一頓。
嚇的夜來香的老板王強(qiáng),急急忙忙的從家里往會所趕了。
胡天和周小碧在夜來香的一號包廂里,等了十來分鐘,煙都抽兩根了,這個郝茍的老爸還沒有出現(xiàn)。
“你不會不是你爸親生的吧,他怎么還沒來?”看著腳下的郝茍,周小碧笑著打趣道。
如果不是打不過胡天和周小碧,地下的郝茍恨不得爬起來咬兩人一口。
他這個時候也不說話了,只是眼神希冀的望著包廂外面。
又過了十多分鐘后,包廂外面,響起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。
只見在好幾十個黑衣保鏢的擁護(hù)下,郝平安和夜來香老板王強(qiáng)走進(jìn)了包廂。
不過因?yàn)榘鼛笮〉脑颍挥惺鄠€保鏢跟著進(jìn)來,其他人留在包廂外面。
“我兒子呢?”郝平安的目光,在包廂里掃視了一圈,也沒有見到郝茍。
聽到自己老爸的聲音,被周小碧用腳踩著臉的郝茍,頓時發(fā)出了殺豬般的聲音。
“爸,我,我在這里,快來救我!”郝茍十分凄慘的喊道。
郝平安也嚇了一跳,因?yàn)榇藭r郝茍的臉被打的變形了。
如果不是聽到熟悉的聲音,郝平安一定不會認(rèn)為這會是他兒子。
這個時候,郝平安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的兒子竟然被一個年輕人用腳踩在了地上。
而且這個年輕人的鞋板,竟然踏在自己兒子的臉上。
郝平安頓時就怒了。
自己的兒子被人這么侮辱,這跟打他的臉有什么區(qū)別!
“你們是什么人?為什么要打我兒子?”郝平安看著胡天和周小碧,冷冷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