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兄!你們看!天上!
回到客棧,許銘開始坐照自觀。
這些天,許銘有一種奇怪的感覺,像是自己體內(nèi)有什么東西要破開了一樣。
中午的時候,許銘將這個問題詢問了一下秦清婉,秦清婉開心的說“你這是要破境了”。
不過秦清婉建議許銘不要那么著急破境。
對于修士來說,洞府境是
許兄!你們看!天上!
就像是你說的,你以為他們真的只是想要出去嗎?
不是的,他們就是想要白洼城的那個寶物。
而且就算是白洼城的那個至寶不在又如何?那一個金身蛤蟆身上穿著的那一件袈裟以及旁邊放著的禪杖,就有人饞的不行了。”
“行吧?!痹S銘也不再多說一些什么,“不過我今天晚上就不去了,我對那異寶不感興趣?!?/p>
許銘這倒是說的實話。
在許銘看來,自己已經(jīng)是有外掛了,這就是最大的寶物。
當然了,這并不是說許銘與世無爭了,而是在許銘看來,要去那一個蛤蟆廟奪取異寶,風險實在是太大。
不過如果清婉去,自己得去保護一下她。
秦清婉:“那我也不去了,但是今天晚上肯定不會太平,我等等去找你,剛好找一找布置法陣的最好地點?!?/p>
許銘:“好,不過你不用過來了,我叫上宇文曦他們,等等就去找你?!?/p>
秦清婉:“好?!?/p>
收起玉牌,許銘離開客棧,去叫上宇文曦和苗封。
三人一鵝來到秦清婉客棧的樓下,就看到秦清婉正在門外等著。
“我們走吧?!?/p>
見到許銘過來,秦清婉開開心心地走上前,站在了許銘的身邊。
宇文曦和苗封下意識再讓開了距離。
他們疑惑地看著許銘,心中疑惑著許兄和這位秦仙子關系好像要更好了。
“師妹,你要去哪?”
就當許銘幾人要離開的時候,夏冬樺從客棧里走了出來。
秦清婉轉過身:“我要去哪里,應該跟師兄沒什么關系吧?”
夏冬樺眉頭微皺:“可是師妹,今晚我們就要一起行動了,若是少了師妹,我們便是少了一大戰(zhàn)力,而且到時候我們?nèi)羰谴蛲送ㄍ饨绲耐ǖ溃瑤熋糜秩绾坞x開?”
秦清婉搖了搖頭:“師兄,這個計劃我本來就不贊成,那一個金身蛤蟆絕非簡單的龍門境圓滿那么簡單,是師兄等人執(zhí)意要去,至于我無法離開,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,與師兄無關吧?
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,在離開天玄門之前,長老對我們說,我們雖是同一個宗門,但是在意見不同時,可以隨心而動,這兩句話我應該是沒有記錯吧?”
“”夏冬樺被秦清婉說的無言以對。
“師兄今晚小心,我就不過去湊熱鬧了哦?!鼻厍逋駨濏恍?,也不等夏冬樺再說一些什么,直接拉著許銘離開。
“真的沒事嗎?你不會被宗門責怪吧?若是因為我,不必如此,我可以跟你一起去那一座蛤蟆寺廟?!?/p>
走遠之后,許銘對著秦清婉說道。
“真沒事啦~放心,宗門不會責怪我的?!鼻厍逋駬u著頭,“好了,不說那個了,我們趕緊去找法陣布置的地址,萬一今晚就是血月呢?”
“如果今晚就是血月的話嗯”
宇文曦話說到一半,便戛然而止,緊接著是他帶著顫抖的聲音。
“許兄!你們看!天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