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大掌覆蓋著女孩的小手,兩人濃情蜜意的依偎在一起。
厲城淵仿佛看不見阮檸一般。
他只顧著安慰懷中的摯愛,“好了,乖,有我,你不用怕?!?/p>
他說,有我,你不用怕。
阮檸垂眸,鴉羽一般濃密卷翹的睫毛,微微撲扇了一下。
她心道:原來啊,厲城淵不是冷性冷情到寡言寡語,半點(diǎn)柔情的甜言蜜語都說不出來。
他呀,只是不肯跟她說罷了!阮檸握了握被白大褂遮擋住的手腕,那里,有一處破繭而出的蝴蝶紋身。
紋身下面,覆蓋著的,是一片永遠(yuǎn)無法治愈的燙傷!女孩被厲城淵扶著,那樣小心翼翼的扶著。
連女孩自己都被逗笑了。
她虛虛握拳,嬌俏著,打了一下他的胸口,“好了啦,老師,人家只是懷孕,又不是在肚子里揣了顆定時(shí)炸彈,你不要這么緊張嘛!”“這孩子對我很重要。”
厲城淵笑著,牽住她,往外走。
從阮檸身邊經(jīng)過時(shí)。
女孩忽然腳步一頓,朝她甜美一笑,“醫(yī)生姐姐,我能問一下你的名字嗎?我覺得咱倆長的有一點(diǎn)點(diǎn)相似呢,好有緣?!?/p>
“我……”阮檸是想拒絕的。
厲城淵卻冷著嗓音,就像她是一只猛虎,會(huì)吃掉他視若珍寶的小白兔一般。
他說,“她沒你漂亮,走吧?!?/p>
“老師!”小姑娘羞澀了。
可她性格很活潑外向的樣子。
她主動(dòng)抓住阮檸的手,自來熟,“醫(yī)生姐姐,我叫宴月亮,是不是很傻里傻氣的名字?可老師一直說,我的名字和我一樣可愛,他很喜歡呢。”
厲城淵說,他喜歡宴月亮這個(gè)名字。
而早在很多年前,他也跟她說過,“阮檸……柔軟安寧的意思,你、配嗎?多惡心,你們一家,一樣惡心!”阮檸覺得眼角發(fā)酸,心口卻早已麻木不仁。
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