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兩個女孩的驚訝的表情里,賀明朗輕輕摩挲著戒指的盒子,眉目溫柔的解釋,“戒指是我太太的遺物不假,可她生前說過,這枚戒指是她母家祖?zhèn)鳎霸诰吧钅赣H那邊,后來給了我妻子,現(xiàn)在......我給景深的妻子。”
“......”
姜晚愣了愣。
傅景深的妻子......她嗎?
姜晚苦笑了下,但還是伸手接了過來,“雖然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,但是士氣還是要有的,那我就先收著吧。”
賀明朗笑著說,“這才對嘛。”
姜晚將帝王綠的戒指套在無名指上,喃喃道,“要是嫁給傅景深也這么容易就好了?!?/p>
蕭郁蘭笑著說,“公公婆婆小姨父都站在你這邊了,我看也沒那么難?!?/p>
姜晚撇撇嘴,“你可別當著傅景深的面說什么公公婆婆,不然我也保不住你。”
“我才沒你那么傻?!?/p>
姜晚,“......”
想起她管林韻宜叫傅太太的往事,姜晚唇角抽了抽,她確實是很傻。
......
不出任何意外,傅景深晚上開車來了姜家。
在車庫看見賀明朗的車還在,深邃的眉心不自覺的擰起。
蕭郁蘭的態(tài)度轉(zhuǎn)變,才是他最大的隱患。
沒人比傅景深清楚,姜晚有多聽這個狗頭軍師的話。
要是連蕭郁蘭都贊成姜晚嫁給賀明朗,難保這么的荒唐事不會成真。
讓姜晚當他的阿姨?
傅景深眸色瞬間變得陰暗起來。
想都不要想!
葬禮剛結(jié)束,姜家的別墅還沒完全收拾好,傅景深一路走進客廳,還能看見不少葬禮的用品,傭人也還在忙碌著。
傅景深站定腳步,看著坐在客廳沙發(fā)上悠然喝茶的男人,捏著車鑰匙的手驟然握緊了幾分。
賀明朗穿著白色的毛衣,休閑長褲,一邊看新聞,一邊喝著茶,一幅男主人的姿態(tài)。
傅景深記得他白天穿得不是這套衣服,這是在姜家洗過澡了?
他跟姜晚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好到這種程度了?
傅景深感覺到心臟忽然被什么攥了下,又悶又疼。
原本是他來質(zhì)問姜晚答應(yīng)傅昀提親的事,可是看見賀明朗這副姿態(tài),他忽然就不知道自己為何而來了。
“傅景深!”
姜晚剛好下樓,一眼看見了他。
男人偏過頭,瞧見少女明艷的身影朝他小跑了過來。
姜晚微喘著氣,眼睛亮晶晶的,“這么晚了,你怎么來了?”
傅景深眉目陰沉的睨著她,聲音又冷又沉,“這么晚了,他能在,我卻不能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