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苒笑著解釋,“前天晚上,他在我的酒吧喝多了,我就安排他去樓上睡了一晚上,第二天打掃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他把這個落下了?!?/p>
“......”
如果說剛剛姜晚還只是有點不開心,那么現(xiàn)在就是怒火中燒了。
前天晚上......那不就是她跟傅景深領(lǐng)證的那天。
喔,也是喬雨離開寧城的那天。
他將她送回姜家就走了,原來是去買醉了。
借酒消愁么?
到底是愁娶了不愛的女人,還是愁失去了最愛的女人?
應(yīng)該兩者都有吧。
姜晚的情緒瞬間變得低落。
“姜小姐?”葉苒表情不變,“打火機就麻煩你了,可以嗎?”
“當(dāng)然可以?!?/p>
說話的是蕭郁蘭,她伸手將打火機拿了過來,“這種小事,別說是傅太太,就是我也能幫?!?/p>
葉苒愣了下,“傅太太?”
“這位......老板娘。”蕭郁蘭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她還不知道這個女的姓什么,只笑著說,“我還以為你跟傅總很熟呢,原來還不知道他跟姜大小姐領(lǐng)證結(jié)婚了?”
葉苒很快回過神,面對女孩的敵意,忍不住笑了,“原來不是姜大小姐,是傅太太了,那我真的要恭喜你了,終于得償所愿?!?/p>
姜晚板著臉,“你跟傅景深到底什么關(guān)系,怎么好像跟他很熟的樣子?”
葉苒靠在椅背上,神情嫵媚,“準(zhǔn)確來說,我是跟他三年前去世的小姨很熟,我們是最好的朋友?!?/p>
姜晚皺眉,“那你也認(rèn)識賀明朗?”
“認(rèn)識?!?/p>
“可我一次都沒見過你,也沒聽賀明朗提過你......”
葉苒眼底浮起嘲諷,語帶怨氣,“很正常,他恐怕連亡妻都忘了,我算什么?!?/p>
蕭郁蘭抬起眼皮,溫靜的眼底勾勒出淺薄的厭惡。
姜晚不知道要接什么話,只答應(yīng)她,“打火機我會還給傅景深,你放心吧。”
葉苒點點頭,也沒有再繼續(xù)坐下去,“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。”
寒暄了兩句后,她又扭著腰肢離開了。
蕭郁蘭看著她離開的方向,有些出神。
姜晚伸手揮了揮,“想什么呢?”
蕭郁蘭若有所思的道,“這個女人似乎對我們的事了若指掌?!?/p>
“她叫葉苒,是我經(jīng)常光顧的一間酒吧的老板娘,她既然跟賀明朗是舊相識,知道我們的事也不奇怪?!?/p>
姜晚倒是沒有她想的那么多,拿過打火機,忍不住酸道,“要不是她看起來比傅景深大很多,就她剛剛的做法,跟宣示主權(quán)的小三兒也沒區(qū)別?!?/p>
蕭郁蘭托著腮,“對男人來說,不是只有長得好看才會被勾引,難看的也會被誘惑到,這是他們的天性。”
“真的嗎?”姜晚擔(dān)憂起來,“傅景深會被一個比他大很多的女人勾引到嗎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蕭郁蘭想了想,“不過傅總看起來不像是會被人勾引到的樣子,你都勾不到,這個女人估計更不行?!?/p>
“什么叫我勾不到?”姜晚不服氣的挺起胸,“我還沒出手呢?!?/p>
“喔,那你加油,今晚別又睡著了?!?/p>
姜晚噘嘴,“你又笑話我!”
蕭郁蘭笑了,“我在給你打氣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