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感情牌,王紹忠抹了把臉,“我讓人給你們安排了客房,你們休息一會兒,休息完再回去?!壁s客的意思很明顯。余薇看著他的身影,更加篤定,可以從他身上找到些什么。兩個人到了客房,余薇接到了姚琳的電話,她已經(jīng)快到c市,估計兩個多小時以后就能到,“我怎么聽孫哲說,你跟一個男人一起走了?”“是宴文洲。”“狗男人轉(zhuǎn)性了?”姚琳聲音不小,客房里又安靜,余薇怕宴文洲聽到,走到外面,“他來c市出差,順便跟我過來?!薄熬湍銈儍蓚€?”“嗯?!币α占{悶兒,文思雅還在住院,宴文洲居然千里迢迢趕去找薇薇?太陽也沒打西邊出來啊。余薇回到房間里,剛關(guān)上房門,就被宴文洲懟在門前,“狗男人?”余薇有幾分心虛?!澳闫匠8笥丫褪沁@樣罵我?”“我沒有。”“沒有?”宴文洲又靠近她一些,“那你為什么心虛不敢看我?”余薇聞言,仰起頭看他,力證清白。下一秒唇瓣再次被吻住,宴文洲摟著她的腰肢,將人抱起放到床上,在她又準備咬人前,松開了唇瓣?!皩俟返?,這么愛咬人?”“宴文洲,吻一個你討厭的女人,你不覺得惡心嗎?”宴文洲眸光沉了沉,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唇瓣,“怎么,我吻你,讓你覺得惡心了?”余薇撇開頭,不想回答?!皭盒囊步o我忍著?!贝桨暝俅伪晃亲?,宴文洲捏著她的臉頰,讓她沒辦法再咬人。霸道的吻奪走了她所有的空氣。毫不憐惜的吻法,只為讓她印象深刻。一吻結(jié)束,宴文洲將她按在懷里,余薇喘著氣,心里罵他變態(tài),卻不敢再惹怒他,畢竟這男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。不知道過了多久,身邊傳來男人沉沉的呼吸聲。余薇想要將他的手移開,可就算睡得這樣沉,他的手還是牢牢的鎖在她身上。如果不是知道他心里裝著文思雅,她會誤以為他很在乎她。她昨晚也沒休息好,想著想著閉上了眼睛。不知道過了多久,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。身上的壓力驟減,余薇睜開眼睛。宴文洲揉了揉眉心,接通電話,王舒曼帶著哭音的聲音傳了過來,“文洲,小雅不見了!我派了人去找,可是哪里都找不到她!”“什么時候?”“她今天早上一直念叨,你生她的氣了,所以沒來看她,還說你要送她出國,我寬慰了她幾句,以為沒事了,結(jié)果我不過是去找了趟醫(yī)生,回來她就不見了?!薄拔荫R上回去?!毖缥闹迴鞌嚯娫?,站起身,看向余薇,“現(xiàn)在跟我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