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么猖狂,肯定是有備而來?!澳銥槭裁磿匪f?”“他們下套坑我,說有個投資項(xiàng)目,穩(wěn)賺不賠,我就想多賺點(diǎn)兒......”“你投了多少?”“我自己手上有兩千萬,又跟他借了三千萬。”余薇抄起粥碗,狠狠地砸在他身上,白粥灑了他一身?!坝噢?,你他媽瘋了!”余默從椅子上跳起來,抖著衣服?!澳隳懿荒荛L點(diǎn)兒腦子?他有錢為什么不自己去投?他嫌錢燙手嗎?”余默看著身上怎么擦也擦不去的污漬,也氣得夠嗆?!拔宜麐屖菫榱苏l?你知不知道外面那群人都是怎么說你,怎么說余家的?咱們余家要是有錢,宴文洲敢這么欺負(fù)你嗎?”余薇神色冷靜地看著他,“你犯蠢,少拿我當(dāng)借口?!薄拔以俜复滥苡心愦?!”余默咬牙道,“你可真敢下手!你就不怕劃到動脈,真死那兒!”“死了不是正好有你給我收尸?!薄坝噢?!”余薇連看都懶得看他,她自然知道劃哪里既沒有生命危險(xiǎn),又可以嚇人?!八驼f想要認(rèn)識認(rèn)識你,我哪里知道......”“出去!”孟鶴川從醫(yī)院出來,助理的電話打了過來。“孟少,昨晚在包廂的人是趙氏地產(chǎn)老總的兒子,趙蕭?!泵销Q川握緊手機(jī)。“包廂里的監(jiān)控關(guān)了,里面發(fā)生了什么,暫時還不清楚,不過包廂外的監(jiān)控顯示,余小姐是從包廂里出來后才受的傷,后來就被宴總帶走了?!薄拔抑懒恕!泵销Q川掛斷電話,一向溫潤的臉上帶著怒意。手機(jī)鈴聲再次響起,孟鶴川看到陌生的號碼,直接拒接,對方很快發(fā)了信息過來。“鶴川,這是我的新號碼,聽說你回帝都了,有時間我們聚一聚。簡溪。”孟鶴川剛要將短信刪除。又有信息進(jìn)來——“別那么不近人情,好不好?”孟鶴川看著那句話,沉默良久,終于還是將屏幕按滅。流金歲月的包廂里。顧廷森看著已經(jīng)喝了一晚上酒的男人?!氨O(jiān)控是姓趙的提前關(guān)的,肯定不是臨時起意,找了當(dāng)時在包廂的人問了,那孫子給余薇灌了一瓶酒,那酒有問題?!毖缥闹尬站o酒杯,黑眸中閃過幾分殺氣。顧廷森見他這副模樣,提醒道:“姓趙的跟沈氏可有深度合作,你要真動他兒子,你媽那兒你怎么交代?”“樹大招風(fēng),想揍他的可不止我一個?!薄岸茧x婚了,還這么關(guān)心人家?”顧廷森好奇地看著他,“難不成你還想跟人復(fù)婚?”宴文洲又喝了一杯酒,“哪兒來的那么多廢話?”他靠在椅背上,閉上眼睛,滿腦子都是余薇無辜的眼神,還有她微張的唇瓣。強(qiáng)迫自己不要去想,偏偏他早就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兒,噬骨蝕心。想到她那聲“老公”,心里就躁動不安。如果她喜歡他......瘋狂的念頭想要破土而出。宴文洲又喝了一杯酒,壓下心底的燥熱。藥效完全退下去之后,余薇腦海里就蹦出幾個她像無尾熊一樣纏著宴文洲的畫面,而他一臉嫌棄。余薇渾身不適,下午就出了院,回到家沖了個澡。從浴室出來就接到秦世安的電話,“薇薇,王紹忠跳樓zisha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