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女人,伺候人的功夫半點不會,氣人倒是很有一套。換作旁的妃嬪這樣跟他說話,他早就拂袖而去了。偏偏她不是旁的人。他還能怎么樣呢?他索性不去和她計較這些,將她打橫抱起向殿里走去:“朕不需要你會說話,會叫就行?!蓖碛噔Р患胺溃斦骟@叫了一聲,本能地攀住他的脖子,隨即又像被燙到似的松開?!氨Ьo了,不許松,這是圣旨!”祁讓沉聲命令。什么狗屁圣旨!晚余漲紅了臉,抗議道:“皇上請自重,嬪妾現(xiàn)在不能侍寢?!薄罢l說的?”祁讓抱著她徑直往寢殿去,“侍寢的方法有很多種,你不懂,朕教你?!蓖碛囝D時急了,在他懷里像條魚似的打挺:“我不學,你放開我,我不想學。”“你不想朕想,朕偏要教你?!逼钭屵M了寢殿,將她放在床上,欺身壓了上去,怕壓到她的肚子,雙手撐在她身側(cè),一條腿跪在她兩腿中間做為支撐。晚余怒視著他,感覺幾日不見,他比從前更加無恥了?!胺砰_我,你不能這樣對我,你堂堂天子,怎能如此下流?”“朕被你折騰的連人都不是了,還管什么天子不天子?”祁讓說,“反正朕什么樣子你都不喜歡,那朕只好照自己喜歡的來了?!币贿呎f,一邊俯下身去吻她的唇。晚余偏頭躲開,那個吻就落在了她耳朵上。祁讓也不惱,順勢含住她的耳垂,齒尖輕輕啃咬,咬得她身子一顫?!胺砰_我......”晚余羞憤地擺頭。祁讓的舌尖突然像蛇一樣鉆進她耳朵,往耳洞深處探去?!鞍?!”晚余受不了這樣的刺激,忍不住叫出聲來,雙手抵在他胸膛,想把他推開。“別動?!逼钭屚{道,“別逼朕把你綁起來,那樣你更受不了。”晚余的動作僵住,南崖禪院那晚的極致羞恥從腦海閃過,嚇得她不敢再動。祁讓終于得到一只溫順的小羊羔,心滿意足又沒有阻礙地品嘗她的美味,引導著她用別的方式取悅自己。暮色昏沉,風過紗簾,令人臉紅心跳的靡靡之音從那水波般晃動的紅羅帳中泄出,在初夏氤氳的熱氣中彌漫開來。事后,祁讓滿足地拿絲帕給晚余擦手,躺下來,將她摟進懷里,讓她貼著他劇烈起伏的胸膛,低沉的嗓音像是誘哄:“以后就這么伺候朕,學會了嗎?”晚余整條手臂都酸得抬不起來,羞恥之余,心里又想,如果實在躲不過,這種方式她也不是不能接受。左右不過幾個月而已,忍一忍就過去了。誰知,下一刻,祁讓就幽幽道:“明天,朕再教你一招新的。”“我不要!”晚余急得抬起頭,“皇上答應嬪妾要雨露均沾的,這是又要反悔了嗎?”祁讓驀地冷下臉,身體里殘存的歡愉瞬間消散,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:“江晚余,你是當真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