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管事!”見蘇沅追了上去,秦芷兮立刻閃身進(jìn)了方才的暗門,只是剛進(jìn)暗門,眼前的天地便渾然一變。
墻體也沒有剝落,地板也沒有碎裂,甚至連一絲動蕩都沒有!
這是怎么回事?
秦芷兮眼底疑惑頓生,轉(zhuǎn)瞬便見王管事臉色一沉:“可是有人動了舍利?”
“是?!睂⑸崂麖膽牙锶×顺鰜?,秦芷兮眼底微動,這多寶塔的機(jī)關(guān)倒真是精巧的很,只是這柳桉怎會對這里如此熟悉?
若是如此,那蘇沅豈不是危險了?
“不好,夫君!”秦芷兮心里一驚,下意識的要回去,只是下一秒便被王管事拽住了胳膊
“督主他福大命大,自然無事,更何況機(jī)關(guān)觸動,回去的路早就封死了,此地不宜久留,跟老夫來。”
王管事見狀,嘆了口氣,也不多說什么,在一塊青磚上敲了敲,便是另一條暗門。
“只那一間屋子塌陷?會不會牽扯到其余的地方?”秦芷兮一想到先前的暗門,頓時心里多了幾分慌亂,若是夫君出了事這該如何是好?
“之前從未有人觸發(fā)過機(jī)關(guān),老夫也說不好,不過事已至此,督主夫人不必?fù)?dān)憂?!蓖豕苁螺p輕搖了搖頭,繼續(xù)引著秦芷兮朝外走去。
不知過了多久,終于見著了一絲光亮,而后便是上來的樓梯。
終于出來了!
可蘇沅呢?
秦芷兮的眼神下意識的朝上看了看,一回眸卻正撞上了一雙溫柔的眸子。
“夫君!”
蘇沅竟是比她更早一步回到了這里!
“阿芷,柳桉來此目的怕不是舍利那么簡單?!币幌氲椒讲帕竦囊慌e一動,蘇沅心底的不安越發(fā)擴(kuò)大了幾分。
他引眾人來這里,到底有什么目的?
“那他……”秦芷兮的話還沒說完,便見門外不遠(yuǎn)不近有兵刃相擊的聲音,“有人來了!”
“阿芷,你尋機(jī)會帶王管事離開。”蘇沅一把接過秦芷兮手里的舍利,而后迅速開口,還沒等秦芷兮開口,便一轉(zhuǎn)身,大踏步走了出去。
“蘇督主,你怎會在此處?”穆燁之帶著幾十個侍衛(wèi)從遠(yuǎn)處而來,見蘇沅剛從塔里走出來,頓時一臉驚訝。
“燁王殿下,倒是巧的很?!碧K沅的神色頓時冷了下來,開口的瞬間幾分嘲諷。
前腳他剛拿了舍利,后腳穆燁之便帶著人來了,中間不過只差了小半柱香的功夫。
若說是巧合,那這時間也太湊巧了。
“本王聽聞這柳桉鬧騰,特意來守著這多寶塔,卻不想沒見柳桉,倒是見著了你,督主手里的這是?”
穆燁之裝出了一副純良的模樣,這是開口卻字字切中要害,“莫非,是蘇督主想偷盜舍利?”
聞言,蘇沅冷笑了一聲,斜睨了他一眼,“若是本督存了心思,又何必站在這里?”
“督主說的是,想必督主是遇上了賊人,這才守住了舍利,你們,進(jìn)去搜!”穆燁之眼底劃過一絲狠厲,開口時言語委婉,可行動卻毫不留情。
“務(wù)必將賊人拿下!”
聞言,蘇沅的臉色陡然一沉,看向穆燁之的時候,后者卻毫不露怯,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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