倆小只正坐在涼亭內(nèi)乘著涼,看著南宮淵離去,都不由垂頭喪氣了會兒,某小澤心里抓狂啊。
娘親這是做什么,明明心里就是很喜歡南宮叔的啊,為什么要傷人家的心?看看南宮叔走前的神情,娘親定說了什么,傷南宮叔的話。
唉!他猴年馬月才能有爹爹啊,這一下午南宮淵沉悶的在書房,一個(gè)人喝著酒,都說借酒消愁。
可他只覺得,越喝越越煩,心里揪成了一團(tuán),根本就靜不下心來,索性出了房間。
“去把墨白叫回來?!?/p>
對著門外的蕭然,吩咐完這話,南宮淵就直立在院中,一頭霧水的墨白,被蕭然拽了過來。
“主子!您找屬下?”
南宮淵抬眸,冷冷掃了墨白蕭然倆人一眼,“你倆全上,陪本王練練?!?/p>
倆人一聽自家主子是這意思,驚恐的相對視了一眼,隨后又后退了幾步,蕭然更是苦著張臉道。
“主子......您呆會兒下手輕點(diǎn)兒?!?/p>
南宮淵可不想廢話,此時(shí)他的心很悶,他只想找個(gè)東西發(fā)泄一番,二話不說開始進(jìn)攻。
這半個(gè)時(shí)辰內(nèi),墨白蕭然倆都是苦逼的,完完全全成了南宮淵的人肉包,想怎么打就怎么打。
蕭然表示自己都想哭了,主子心里不好受,受苦的到頭來還是他們,終于在蕭然飛出去最后一次后,南宮淵住了手。
“你倆是不是沒吃飯,就這三腳貓的功夫,以后別說是本王的貼身侍衛(wèi)?!?/p>
蕭然心里吐槽,主子是難過糊涂了,他們是還沒用午膳啊。
南宮淵一邊說著,一旁就有小廝上前,端來熱水讓他洗手,這一打全身都出了汗,南宮淵一走墨白蕭然倆人同時(shí)松了口氣。
“嘶......”
隨著動作,牽扯到傷處,痛的倆人直吸冷氣,相互一看無耐一笑了之,相互摻扶著去了府醫(yī)那處理傷口去了。
伺候好倆位小主子用完膳后,文柔在坐不住,偷偷出了府,直往攝政王府而來。
只是當(dāng)她看到墨白蕭然倆人,都頂著傷出現(xiàn)時(shí),別提有多驚訝了,她知道倆人武功是不俗的,竟會半日不見,就被人揍成了這模樣。
“你倆這是被誰打的,這京城地界,還有人明目張膽的對攝政王的人動手,怕是活膩了吧。”
墨白只淡淡看了她一眼,而蕭然就借機(jī)裝自己傷的快走不了了。
“咳!文柔姑娘說笑了,這京城還有誰敢明目張膽揍我們,也不能說是揍,我們只是陪主子練練手而已,可能主子心里不太開心,就下手重了些,文柔姑娘怎么有空過來?”
文柔僵著臉笑了笑,“奴婢是過來找王爺?shù)?,怎么沒見王爺?”
“主子去洗漱了,你等等吧?!?/p>
等了片刻,南宮淵一身錦衣出了房門,文柔急忙上前行了禮。
“王爺,奴婢有話同您說,是有關(guān)我家小姐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