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然走后我去了公司。
人事經(jīng)理對著我長吁短嘆,但也不好挽留,只是破例提前放我離開。
「季總那邊,先幫我瞞住吧。」
經(jīng)理不好得罪我,只得點頭應(yīng)下。
走之前,我看到了他桌子上放著新的工牌。
上面是紀薇的名字,職務(wù)是總助。
經(jīng)理用文件蓋住工牌,慌忙解釋:
「季總的意思是,助理的位置委屈溫小姐了。」
「他決定調(diào)您去其他部門,總助的職務(wù)暫時由紀小姐接替。」
原來他早就計劃好了。
不過現(xiàn)在,倒是不必多此一舉了。
離開公司前,我去總裁辦收拾東西。
要走就走的干干緊緊,不留一絲痕跡。
我將東西打包裝箱,該扔的扔,該留的留。
手忙腳亂間打碎了季然辦公桌上的相框。
那是我們兩個大學(xué)畢業(yè)時的合照。
季然不喜歡拍照,但是畢業(yè)那天,我強迫他拍了一張,當時他臉色還不太好看。
我盯著地板上破碎的相框出神。
照片上的兩個人笑的還那么好看,而今,卻早已物是人非。
我蹲下來,正準備清理地上的玻璃碎片,卻看見相框背面掉出一張季然和紀薇的合影。
紀薇是季然高中時的初戀,這我是清楚的。
只是我沒想到,原來這么多年過去了,季然始終將她埋在心里,從未忘記。
若不是他日日睡在我身旁,任誰看倒也是個情種。
我嗤笑。
既然要等,又不能為了白月光守身如玉。
還真是......
又當又立,惡心的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