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社干部一聽,忙問,“出什么事了,酒蒙子又去喝酒了?”
喝酒都是小事,李晚晴憤怒道,“我的茶樹被他給霍霍死了!”
她合理懷疑酒蒙子就是來騙錢的,根本不會種茶!
“什么?”干部們噌一聲站起來,“這怎么回事,他都干了什么?”
李晚晴就把驅(qū)蟲藥粉的事說了一遍。
“你被他騙了呀,公社解決種茶人的吃飯住宿問題,他們就要免費(fèi)教種植戶如何種茶,不能收費(fèi)!”
“該死的酒蒙子,肯定是拿你的錢去喝酒了!”
“他現(xiàn)在也不在寢室,不會是跑了吧?”
李晚晴心疼那些茶樹,沒心思找酒蒙子算賬,“他就是個騙子,反正以后我不要他教了,你們幫我請個靠譜的種茶人就成,大不了請人的錢我出!”
她樂意,沈丹君先不樂意了。
這里是北方,本來茶就少,種茶的人當(dāng)然更少,現(xiàn)在請來的四個都是他們好不容易找來的,李晚晴說不要就不要,還要他們給找新的?
“你說的好聽,知道我們找一個種茶人有多麻煩嗎?”
“當(dāng)初分到酒蒙子的時候你就不滿意,誰知道你是不是趁機(jī)挑刺,不行,不能換!”
“不換也行!”李晚晴可不慣著她,“秋收的時候后我交不上公糧,你就等著挨批吧,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我倒要看看,你有能耐還是我有能耐!”
“你——”
沈丹君氣得面紅耳赤。
別人不知道,但她清楚,張憲祥離開之前,老首長給了他不少錢,有這筆錢,李晚晴就不可能交不上公糧。
最大的可能,就是拖著公糧遲遲不交。
拖著不交,她這個負(fù)責(zé)人肯定要挨罵!
李晚晴好手段!
“行,我給你找,你回去等著吧!”
找?那當(dāng)然不可能,當(dāng)然是先拖著,拖到最后看誰先受不了!
沈丹君如是想著,卻不料,不過一個晚上,她就被冷酷的現(xiàn)實(shí)抽了一個巴掌!
大晚上的,她都睡著了,忽然被一陣拍門聲吵醒,她披上衣服起來,不耐煩的問,“誰啊,這么晚了還在拍我的門?”
外頭也沒人回答,只有不斷地拍門聲,好像她不把門打開就不肯罷休的樣子。
沈丹君無奈,只能起來開門。
結(jié)果剛一開門,一道渾身酒氣的身影就徑直將她撲倒,吐著惡臭的呼吸,“嘿嘿,我就知道你會給我開門,小燒貨,等我很久了吧,別著急,哥哥我這就來疼你......”
這么近的距離,沈丹君一下就認(rèn)出了,這是闖禍之后一直沒回來的酒蒙子!
“你干什么——”
她驚叫著推開酒蒙子,不料卻激怒了他。
“叫什么叫,不要臉的女人,你四十多歲的年紀(jì)還不嫁人,不就是等著哥嗎,現(xiàn)在哥來了,你裝什么矜持?”
“假清高,一個殺豬的張憲祥你都能看上,哥跟他比差哪了?哥今天就讓你看看,到底是我厲害,還是他張憲祥厲害!”
說著,酒蒙子就搖搖晃晃的站起來,開始脫身上的衣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