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凌靜對這一切非常滿意,事情發(fā)展得太順利,她又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勁。
孫勇成眼見大家都要圍攻姓徐的,他跪爬著朝徐菀尋過去,求道:“徐小姐,你給我一條活路吧,不要跟趙青經(jīng)理告發(fā)我,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糊口的工作!”
徐菀尋抬起腳,她的高跟鞋踩上孫勇成的手,狠狠的碾了一下。
孫勇成疼的一臉扭曲,卻不敢還手,“徐菀尋,你別欺人太甚!”
徐菀尋沒有松開,她冷諷的問:“孫勇成,你穿的是鳳祥酒家的工作服,那鳳賀酒店的趙青經(jīng)理和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你根本就不是酒家的員工!到底是誰給了你這樣一個身份,又是誰帶你到這里來的,你給我說清楚!”
孫勇成臉色一變,狡辯道:“我、我剛才說錯了,你別胡攪蠻纏!”
徐菀尋還想質(zhì)問,旁邊不知道誰伸出手推她:“徐菀尋,你還敢踩人,有沒有一點羞恥心!”
徐菀尋被推得往后倒,她的驚呼來不及出口,身后有結(jié)實的手臂摟過她。
她的背撞進(jìn)寬闊的胸膛里,徐菀尋的心跳似乎停了那么幾秒,抬頭看到祁靂珩的臉。
祁靂珩沒有看她,他的厲眼朝那個女人掃過去,那女人嚇得轉(zhuǎn)頭就消失在人群中。
徐菀尋心里莫名的有氣,她自己站穩(wěn)了,用力的掙脫他。
祁靂珩察覺到她的抗拒和疏遠(yuǎn),眸色微沉,松開了手。
徐菀尋拍了兩下衣服,一舉一動都是要和他保持距離。
祁靂珩俊臉暗寂,氣勢愈加冷酷了。
任凌靜站在大夫人身邊,她看著祁靂珩對徐菀尋出手相助,恨恨的吞下一口氣,沖孫勇成瞪了一眼。
孫勇成接收到任凌靜的意思,再度大哭起來:“我的命好苦啊,坐了三年的冤獄,三年??!現(xiàn)在還要被人趕盡殺絕,我活不下去了,死在這里算了!”
他吼叫的想撞桌子,祁靂珩走上兩步,他長腿一伸,锃亮的皮鞋踩在孫勇成背上,孫勇成頓時趴在地面,動彈不得。
他拼命掙扎,“你、你是誰,放開我!”
祁靂珩朝他腹部踢了一腳,“你可以死,但不是現(xiàn)在?!?/p>
冰冷如同地獄之音,讓孫勇成簌簌發(fā)抖。
他吃痛的翻身,眼睛看向任凌靜,任小姐只說來鬧事就行,肯定會保他的命的!
任凌靜暗罵,這不中用的東西,看她干什么?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串通?
她怕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,跟穆百惜說:“大夫人,我看還是想把人帶下去吧,今天是二少爺生日,不值得被這些事破壞了生日宴。”
穆胤宸若有所思的看她,說:“沒事,如果是有誤會,肯定要現(xiàn)在就弄清楚?!?/p>
付時堇接話:“就是,任凌靜,你在怕什么?”
任凌靜反擊:“我哪里怕了?”
付時堇說:“那你就好好看著?!?/p>
穆百惜對這場面看不下去,她對祁靂珩破口大罵:“這里是穆家,祁靂珩你沒資格來這里,現(xiàn)在就給我離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