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都這邊蘇威被軟禁。
元文都親自帶著人手,前往弘農(nóng)郡調(diào)查。
楊玄感就算做了周密布置,也是忍不住擔心心神不寧的處理政務(wù)。
“楊大人,你這是怎么了?”
裴蘊發(fā)現(xiàn)異常。
一本奏折,楊玄感處理了足足半個時辰的功夫。
“沒,沒什么?!?/p>
楊玄感回過神來,連連搖頭。
“是在擔心蘇大人的事?”
一旁的虞世基問。
“是啊,沒想到一位朝中老臣,竟然會走上這樣的路。”
楊玄感頗為感慨。
“誰說不是呢?!?/p>
虞世基亦是如此,忍不住又道:
“而且是京都一案和宇文家兵變沒多久后,看來朝中蛀蟲不少啊?!?/p>
裴蘊聞言眉頭緊鎖:“蘇大人的事,真相如何還不好說?!?/p>
“這還不好說?”
虞世基笑了。
光是商隊批文的事,就足以讓蘇威永無翻身之地。
裴蘊不語,他感覺蘇威確實不知此事。
“踏踏”
就在這時,一陣腳步聲突然響起。
下一秒,就見衛(wèi)玄邁著步子走了進來。
“如何?”
見到衛(wèi)玄,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。
“沒問出什么來?!?/p>
衛(wèi)玄擦掉額頭汗珠回道。
“他什么都沒說?”
虞世基又問。
“沒,只是一口咬定此事與他無關(guān),都是楊大人背后主使?!?/p>
衛(wèi)玄看了楊玄感一眼。
“事到如今,他還要誣陷朝廷命官,簡直不可理喻!”
楊玄感大怒,他深吸一口氣后又問:“可用刑?”
“蘇大人身份地位非同小可,不能輕易用刑。”
衛(wèi)玄直言。
“都什么時候了,還要顧忌著顧忌那的!”
楊玄感埋怨道。
“蘇大人只有陛下親自來,才可以審問?!?/p>
虞世基特意提醒道。
畢竟那可是第一文臣,而且還是朝中元老。
就算他們是代掌大臣,也不能隨意亂來。
不然出了亂子,何人負責?
楊玄感聞言不再多說,若不然也只是引起嫌疑罷了。
“不過”
衛(wèi)玄話鋒一轉(zhuǎn),欲言又止的,還多次看向楊玄感。
“不過什么?”
裴蘊追問。
“不過還是有人提供了這些名冊,說查這些人必然有收獲?!?/p>
衛(wèi)玄直言。
“誰提供的?”
虞世基忙問。
“不知是誰?!?/p>
衛(wèi)玄苦笑道。
“這名冊總不可能,莫名其妙出現(xiàn)在刑部吧?”
裴蘊面色一沉。
“還真是莫名其妙出現(xiàn)在刑部,沒有半點端倪?!?/p>
衛(wèi)玄點了點頭。
這下子,三位代掌大臣都是面面相覷。
“拿來名冊看看!”
楊玄感迫不及待的索要名冊。
衛(wèi)玄遞過去的時候,卻被裴蘊搶先拿到手中。
“裴大人,您這是?”
楊玄感愣了一下。
“楊大人你身份特殊,不適合看著名冊。”
裴蘊握著名冊淡淡說道。
聞言,楊玄感面色一沉,卻并未多言。
裴蘊拿起一看,隨口就念出幾個名字來。
楊玄感一聽,面色猛地一變。
這些人便是他安插在京都的暗哨和眼線,都是京都一些官吏。
雖無法掌握京都所有情報,但至少可以知曉一些動向。
楊玄感無論如何也沒想到,就連這些暗哨都被人盯上!
他為何選擇官吏,而不是朝中官員?
不就是想著官吏權(quán)勢不大,難以被人關(guān)注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