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不打他們,甚至連罵都沒罵了,他們還目睹了惡雌對貓瀾的好。
也正是因?yàn)檫@一份好,他們對她的看法,頓時(shí)就有了不一樣的感覺。
幾乎在同一時(shí)間,五道視線紛紛落在貓瀾身上。
貓瀾感受到了目光,臉上的笑意瞬間褪去,金黃的豎瞳精準(zhǔn)地鎖定了熊殤他們。
“我和雌主,現(xiàn)在可是親密無間呢,”
“之前,你們說過永遠(yuǎn)都不會(huì)喜歡她,不會(huì)和她交配的話,是真的吧!”
貓瀾的聲音帶著一種刻意壓低的占有欲。
主位的狼天聽到這,只是彎了彎嘴角,那雙綠眸里閃過一絲似笑非笑。
他沒有說話,眼神像是在看一個(gè)小丑。
直腸子的熊殤率先忍不住,他困惑地皺眉道。
“貓瀾,你又犯什么???那壞雌性每次都拿鞭子抽我,幾次害我差點(diǎn)餓死!我恨她還來不及,怎么可能想跟她交配?!”
貓瀾聞言,眼神直勾勾盯著熊殤,臉上忽然綻開一個(gè)極其“溫和”的笑容,
仿佛,剛才咄咄逼人的不是他一樣。
“很好,熊殤,記住你今天的話,若你日后反悔…”
他頓了頓,笑容加深,
“就算你曾經(jīng)幫過我,我依舊不會(huì)對你手下留情?!?/p>
熊殤被他這變臉和陰森的語氣弄得渾身不自在,他梗著脖子低吼。
“老子絕不后悔!誰稀罕她!”
湛羊則是一臉不在乎貓瀾在說什么,他注意力全在凌雪薇手上烤肉。
這味道,好香啊~
上次是豬肉,這一次是牛肉,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。
而鶴林則是冷眼看著貓瀾,他壓根就不在意,他向來就是高冷話少。
而云鹿則是一言難盡的看著貓瀾,他是腦子被驢踹了嗎?
他居然在宣誓他和惡雌的主權(quán)???
云鹿看向貓瀾,眼里都是透露著對shabi的關(guān)心。
“貓瀾,你沒事吧???”
“之前,惡雌拔你爪子的事你忘了嗎?她要把你尾巴扯下來的事,你難道也忘了?”
在場的人除了禾狐一人,沒有被惡雌折磨過,其余幾人,誰沒有嘗過她的皮鞭?
“惡雌之前也饞過我身子,想逼我就范,我沒答應(yīng),她就原形畢露,把我往死里打,打了整整幾天幾夜!”
“現(xiàn)在她來裝好人?她那顆黑心,能有什么好心?全是算計(jì)!”
然而,貓瀾只是直勾勾地看著他,然后笑了,那笑容里帶著一絲嘲諷。
“你有什么資格說我?你之前和禾狐不也睡在同一張床上嗎?”
“現(xiàn)在,你睡夠了,難道還不知足嗎?”
云鹿“???”
云鹿徹底懵了,“所以,在你眼里,睡過床,就該對她感恩戴德了?”
貓瀾不屑地挑了挑眉,“不然呢?”
云鹿“”
唉,他沒救了,干脆找個(gè)地方埋了吧,純純傻子一個(gè)。
貓瀾從云鹿身上收回目光,然后,朝狼天眾人警告般的看了一眼。
他目光在狼天身上停留最久,忌憚與敵意幾乎凝成冰針。
狼天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,姿態(tài)閑適,對貓瀾的警示毫不在意。
不過,是個(gè)跳梁小丑罷了,論戰(zhàn)力打不過他,論智力也勝不過他。
一個(gè)毛都沒長齊的小子,竟然也敢來警告自己?
一時(shí)間,氣氛瞬間降至冰點(diǎ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