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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北梟語氣帶著譏諷,冰冷的指尖劃過我鎖骨處丑陋的刻痕,聲音陡然轉(zhuǎn)冷:
“還以為是個什么獨立女性!沒想到也是靠睡遍半個占星圈大老男人換來的資源?!?/p>
說話間,他緊緊揪住我的衣領(lǐng),猛的扯近。
“還記得那年你在慈善晚宴上的醉話嗎?”
陸北梟劃開手機(jī),屏幕上赫然是我六年前在一次酒會上喝醉的照片。
他用一種夸張的語調(diào)模仿著:
“北梟哥哥,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”
尾音帶著惡意的上揚,“只要能跟你在一起,就算當(dāng)你的情人我也愿意!”
“我沒有!!”
那些話像密集的針一樣刺痛耳膜,我控制不住的尖叫起來。
陸北梟掐住我的脖頸抵在墻角,不允許我掙脫半分。
“沒有,嗯?那是誰在酒會上給我下的烈感藥,不碰女人,就會死!”
“只是你沒想到,即便碰了你的身體,我也懶得多看你一眼!”
我拼命搖頭,咬破下唇:
“不是的!我沒有做那樣的事!給你下藥的另有其人!”
啪——
凌冽的掌風(fēng)呼了過來,臉上立即有火辣辣的疼痛蔓延開。
“季清染,你該不會想說給我下藥的人是青禾,是她嫉妒你,故意使壞!”
他搖搖頭,滿臉都是憎惡和鄙夷。
“你還是和以前一樣,遇事就推脫到她人身上,從來不會反省自己!”
“可惜青禾還一心維護(hù)你,勸我說你只是愛的太深了,讓我試著接納你!”
“但我心里從來都只有青禾一個,容不下你這個骯臟腌漬的女人半分!”
我閉上眼,幾乎能想象出兩人抱在一起嘲笑我愚蠢卑賤的模樣。
以前的小女孩得不到心上人的回應(yīng),只會默默垂淚。
但如今的季清染,異國打拼多年,早已學(xué)會游刃有余的處理所有事情。
再睜眼,我抓起那疊厚重的星盤分析報告,砸向辦公室大門:
“給我滾出去!”
這里是我的地盤,沒必要給某些人好臉色看!
陸北梟不屑哼聲,那雙曾讓我沉溺的墨色眼睛驟然瞇起:
“季清染,你是不是對自己的魅力有什么錯誤認(rèn)知?”
他逼近我,松木混著雪茄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“占星師這一行也是吃青春飯的!你都快三十了,除了我,誰還會要一個過了氣又名聲不好的女人?”
“搞清楚!要不是老爺子念舊,非要逼著我過來,我陸北梟身邊什么樣的小姑娘沒有?三十的老女人,呼出的氣息,我都嫌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