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郁涼川帶著早餐敲響了江梓玥的房門。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,江梓玥單手托著腮肉道:“阿川,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這兩天你遲到早退又請假,你不是很忙的嗎?”“是很忙,只是這段時間閑一點?!庇魶龃ㄟ叧赃叺?。見她一臉狐疑,郁涼川道:“我剛進公司那兩年,每天忙得腳不沾地,起得比雞早,睡得比狗晚。有一次隔了大半年才去學校接你吃個飯,你還跟我生氣,非要我追著哄了你一條街。”江梓玥臉上微熱,“我才沒有讓你哄我。”“那你是不是生氣了?”郁涼川問道。江梓玥嘴里微微鼓著氣,不情不愿地點了下頭。“是不是因為我?”郁涼川又問?!澳鞘悄阏f話不算數(shù)?!苯鳙h輕聲嘟囔?!八晕易分辶四阋粭l街?!庇魶龃ㄓX得,自己這話沒毛病。江梓玥咬著杯豆?jié){,看著他,“那按照你這話,因為你生氣,你都要哄了?”郁涼川挑眉,“那肯定?!薄澳悄銘撊ズ逍焯?,昨天她被你氣得不輕。”江梓玥道。輕捏了下江梓玥鼓鼓的腮幫軟肉,郁涼川沒好氣道:“哄人也是看對象的,真當我什么人都哄?”江梓玥不說話了,郁涼川反倒是不滿了,“怎么不問我要哄誰?”“我才不問?!苯鳙h輕哼,她又不傻。吃完早餐,江梓玥坐著郁涼川的車,兩人去到了一家老舊的中醫(yī)館。中醫(yī)館位于老城區(qū)里,已經(jīng)在這開了二十幾年,江梓玥來這里看病已經(jīng)有近十年了。中醫(yī)館的徐姓老中醫(yī)對江梓玥的病很上心,從十年前江梓玥剛來到現(xiàn)在,期間他已經(jīng)為她更換了好幾次的藥方,一次比一次效果好。剛進這家小小的中醫(yī)館,空氣中都是中藥的藥香,有些人聞不慣中藥的味道覺得難聞,但江梓玥卻很喜歡,也覺得這藥香很好聞。當然,藥香是好聞,中藥卻不好喝,她不會因為覺得藥香好聞,就覺得中藥不苦反而好喝的。“徐爺爺?!苯鳙h在問診室里找到了正在休息看書的老中醫(yī)。抬起頭,放下書,徐老中醫(yī)笑瞇瞇地看向門口的江梓玥和郁涼川,“小梓玥來了,涼川今天怎么也跟著來了?”“怕她一個人走丟了?!庇魶龃ㄍ嫘λ频卣f道。聞言,江梓玥生氣地看向他,“你才會走丟?!薄罢f起來,小梓玥之前還真在附近走丟過?!毙炖现嗅t(yī)頗為懷念道。“徐爺爺,你怎么跟阿川一起欺負我?!苯鳙h輕聲嘟囔委屈道。徐老中醫(yī)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行行行,徐爺爺不說了?!薄靶¤鳙h過來,給你號個脈?!毙炖现嗅t(yī)朝著江梓玥招了招手。坐在問診室的椅子上,江梓玥將皓白的手腕置于桌上,不一會兒徐老中醫(yī)就將指腹搭在了她手腕的脈上......號脈過后,又進行一番問診,徐老中醫(yī)這才心中有了定數(shù)。